周天星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并不是说世上地人都不可信,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巨大利益或者得失面前,很多看似牢不可破的感情其实都是纸糊地,也不是说世上没有越生死的真情,而是真情难求,并不是仅仅靠脑子臆想出来的,而是需要靠实践来检验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用在感情上也十分贴切。”
他停下脚步,面向她道:“我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尽快拥有基本的自保能力,修道不是请客吃饭,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就没有资格走这条路。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西双版纳再见。”
在街头和蔡静雯分手后,周天星回到酒店,金善雅依然在鼾睡,匆匆洗了个澡钻到床上。从背后搂住金善雅,一指把她点醒。
“善雅,你醒了么?”
周天星一边在她温软滑腻的**上摩娑温存,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
金善雅没有睁眼。只低嗯一声,娇慵无力地道:“什么事?”
“你说,我们出去旅游几天好不好?”
“嗯。好象不行,你最近的安排很多。今天已经耽误很多事了……唔……你又来,人家已经不行了……”
周天星地凶器十分滑溜地再次深入她体内,极轻柔地缓缓抽动起来,突然硬生生顿住不动,不无伤感地道:“善雅。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我只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和你在阳光下无拘无束地呆几天,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天天躲在房间里不能见人,难道你不想吗?”
此时的金善雅,正被他逗弄得欲火焚身,又听到这样出于“至诚”地情话,更是情热难耐,扭动着腰臀娇喘道:“好吧,那我想想办法,快一点。健哲。不要光顾着说话……”
周天星见她松口,便不为难她了。再次力,又把这具娇躯推上了极乐的巅峰。
第二天上午,周天星终于如愿以偿,和金善雅一起登上了飞往西双版纳的班机,同时也真切感受到当明星地烦恼,虽然一直戴着墨镜,型和衣饰也作了小小的伪装,但在候机楼中还是被不少人认了出来,更有一些花痴女兴冲冲跑上来要签名,无奈之下只得暗暗动精神力迷乱对方心神,一口否认自己就是李健哲,才把这些烦人地家伙一一打走。同时心中暗叹,时下的韩国艺人们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靠着这些盲目追星的中国年轻人养活的,这一点倒不能怪人家韩国人搞文化侵略,虽然那些韩剧十有**都狗血得要命,但总比国内那些白痴导演拍出的白痴剧有点看头。当然,其中不包括那些拥有深厚人文积淀地历史剧,虽然只有中国内地导演才能拍得出比较有营养而且有厚重感的历史剧,但这个唯一拿得出手地强项却不受大多数年轻人欢迎,所以内地的影视剧市场只能任由美、韩、日等列强蹂躏得体无完肤了。
在西双版纳下飞机后,两人便打车去了市里,找到一家酒店住下,随后在房中吃饭洗澡**,天还没黑就把沉浸在爱河中的金善雅搞得筋疲力尽,趴在床上沉沉睡去。为了保险起见,周天星又喂她吃了两粒安眠药,同时施加了精神法术,这才放心一个人出门。
走出酒店后,周天星就加快了脚步,沿着马路走了十来分钟,一言不地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
这辆车上的司机正是蔡静雯,她是乘今天最早的航班提前来西双版纳的,下飞机后没有去找住的地方,只是租了一辆车加满油,为防不测,还另外准备了两桶油和两个备用轮胎,然后就一直守候在这里,单等周天星到来。
一坐进车中,周天星来不及打招呼就飞快地道:“我们的时间很紧张,没功夫说废话,我们换个位子,我来开车,另外我还要变个脸,你不用奇怪,等你道行高了,也可以象这样随意变形的。”
说话间,他已改变了容貌,把自己变成一个胡子拉茬地中年男人,也不理对方正惊得目瞪口呆,连连挥手催促:“别愣着,快下车和我换位子。”
蔡静雯这才如梦初醒,开门下车和他换了座位,最后坐到副驾座上时,还是忍不住无比艳羡地问道:“师父,我要修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你这么厉害啊?”
“正常情况至少两百年,不过跟着为师混,有个三五十年也就差不多了。”
说话间,动力强劲地柴油动机已经“突突突”咆哮起来,接着车身一颤,便如猛虎下山般向前窜去,而车厢中的对话还在继续。
“师父,那你花了多长时间才修到这个境界地?”
“不告诉你。”
“不要嘛,告诉人家嘛,不会只用了三十年吧?”
“哦,差不多吧。”
“哇塞!师父,你太厉害了,三十年就修到了化神后期,修道界第一牛人。”
“嗯,快是快了点,牛人还不敢当,据说从前出过一个强人,不到四年就修到了化神后期,可比你师父厉害多了。”
“切!我才不信,肯定是吹牛,世界上谁都没我师父厉害。”
“马屁精,小心坐稳了,保险带系上,前面有个大u弯,现在就让你欣赏一下为师真正的强项,飞车过弯道。”
“啊呀!快刹车,要撞到山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