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开始吃饭吧!”
她也该去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那个人,是绝对不会和他们一桌子吃饭的。
况且他来,他们似乎也不会舒服。
王掌柜离去前,早早的就吩咐过自己。
那人,住在最上面的阁楼里。
她推开门,只见那人已经坐在了桌子上。
桌子中央布了一个小炉,一个锅子正架在上面。
他慢慢悠悠的布着菜,似乎恭候多时了。
“来了?”
他的嘴角扯开一个温润的笑意,如沐春风。
织越一愣,她不是没见过美男,只是像他这样的,却很少见。
他明明是冷的不易接近,眼下却又温和的不像话。
“你若是看上我了,我可不随便入局。”
他笑一声,将织越的情绪尽数收回。
“与我何干?”
织越上前来,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宴丞一愣,她就这么将酒给喝完了?
“你倒是好胆色。”宴丞忍不住说了一声,这让她一愣。
她只顾着贪杯,却忘记了,这身子受不受得住。
有些失策,她懊恼的想着。
只是宴丞却觉得好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这般的模样。
“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织越未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自己的碗里夹菜。
一天了,累坏了,也饿坏了。
正是长身体的好是好,她可不想变成一只弱小的小鸡仔。
宴丞侧目瞧着她,似乎是只有这样,好像才体会到了吃饭的意义。
“你不觉得你来陪我吃饭,这比生意,做的更划算?”
宴丞失笑,可却也惊讶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卖!”她还想多活两年。
饭桌秘密多,想活命,最好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手上的那个胎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