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错。&rdo;
&ldo;他多大年纪。&rdo;
&ldo;刚32。&rdo;
&ldo;您呢?&rdo;
&ldo;差两个月30。&rdo;
&ldo;独身?&rdo;
&ldo;是的。&rdo;
&ldo;我22。年龄一大,好多事情都会变得开心是吧?&rdo;
&ldo;会不会呢,&rdo;我说,&ldo;不清楚。有的变得开心,也有的相反。&rdo;
&ldo;要是能吃着饭慢慢聊就好了……&rdo;
&ldo;对不起,我必须一直在这里等电话。&rdo;
&ldo;是啊,&rdo;她说,&ldo;啰啰嗦嗦,请原谅。&rdo;
&ldo;总之谢谢你打来电话。&rdo;
电话挂断。
细想之下,又像是手法巧妙的ji女拉客电话。但也可能是的的确确孤独的女孩
打来的。对我来说,怎么都一回事,总归毫无线索。
翌日电话只有一个。一个脑袋不正常的男子打来的:&ldo;鼠的事交给我好了!&rdo;
他用15分钟向我讲了被关押在西伯利亚期间对付老鼠的事。故事妙趣横生,但不成
其为线索。
我坐在窗边弹簧支起的软椅上,一边等待电话铃响,一边观望对面3楼一家公
司的劳动场景,观望了一天。但整整一天也全然没弄明白那家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
十一二个人,就像进行篮球比赛似的始终出出入入。某人把文件递给某人,某人在
上面盖印,某人把它装入信封跑去外面。午休时一个辱房肥硕的女事务员给每人斟
茶。午后有几个人从外边要来咖啡。我也想喝咖啡,遂请服务台代为留言,到附近
一家饮食店喝咖啡,顺便买两罐啤酒回来。回来一看,公司人减为4个。辱房肥硕
的事务员同年轻男职员有说有笑。我边喝啤酒边以她为中心打量公司活动情况。
我越看越觉得她的辱房大得反常。辱罩一定是用金门大桥钢缆做成的。几个年
轻职员看样子想同她困觉。他们的性欲隔着两层玻璃和一条马路传导过来。感觉他
人的性欲也真是奇妙。如此时间里竟涌来一股错觉,以为是自己本身的性欲。
5点,女事务员换红连衣裙回去后,我拉合窗帘,看电视重放的《后卫女郎》。
在海豚宾馆的第8天就这样迎来夜幕。
&ldo;得得!&rdo;这&ldo;得得&rdo;已逐渐成为我的口头禅。&ldo;一个月过完三分之一,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