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依旧没说话。
&ldo;我发誓,那地方我是第一次去‐‐&rdo;
赵谨冷漠地扫了她一眼。
苏妙瞬间就住了嘴,乖巧地往后缩了缩。
然后帘子一动,马车内已经没了赵谨的身影。
……
莫白一路护送着她回了院子,回了房,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了门口。
苏妙坐立难安,心虚与畏惧齐齐涌上心头。
难耐地扒了扒门,&ldo;莫白啊,赵谨他什么时候回来?&rdo;
莫白的态度恍若也八十度大转弯,冷硬地道,&ldo;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rdo;
苏妙悠悠地叹了口气。
门外的莫白却是憋不住了,&ldo;少夫人,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rdo;
苏妙一滞……
莫白继续道,&ldo;枉费公子昨日还专门拉了周公子去替你挑首饰,你今日却扭头就做了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呢?&rdo;
话间的不值与委屈十分明显。
专门挑的?苏妙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委屈,做了这种事,她做了什么?
她不就是被钱多多拉进了一个小倌馆子,但她什么都没干啊,也没来得及干啊。
做什么一个个地都来谴责她。
门外莫白的声音还在继续聒噪,&ldo;少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是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rdo;
苏妙却懒得理会了,当下冷哼一声,扭头就躺在了床上。
……
但是直到流夏回来了,赵谨都没有回来。
莫白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苏妙怏怏地用了吃了几口饭,就自顾自回了房。
也没心思向一脸莫名的流夏的解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案上烛火摇曳。
苏妙皱着眉,盘着腿,抱着枕头,放空自己。
要是赵大哥一直不相信她怎么办?
心里甚至涌上一抹从未有过的恐慌,要是赵大哥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办?
末了却是一拍脑门儿,以为就以为呗,这样以为还能早点和离呢。
但是表情依旧没有和缓半分,依旧耷拉着眉眼。
突然嘎吱一声,门开了。
苏妙揉了揉怀里的枕头,&ldo;流夏,你也早些去歇息吧……&rdo;
微风阵阵,送来淡淡的酒气。
苏妙诧异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