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邹蓝,你不用选的。我真的只是开玩笑的。&rdo;梁尔尔说道,&ldo;你不是说去南楚吗?童不兮想要一起去,就一起去啊。我不介意的!这个世上,能多一个对你好的人,我为你高兴……&rdo;
&ldo;所以,你不要生我的气啊……&rdo;梁尔尔很想扯一扯邹蓝的衣角,撒撒娇,但是,手脚不允许,她只能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邹蓝,跟一直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
邹蓝看着她,轻轻叹口气。
梁尔尔咬着下唇:&ldo;……邹蓝,对不起啊……&rdo;
邹蓝摇摇头,然后,抬手轻轻抚摸梁尔尔的脑袋,低声道:&ldo;对我来说,你就是全部。&rdo;
梁尔尔倏然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邹蓝。
邹蓝也望着她。
梁尔尔眼圈又红了,气息忽然不稳起来,她死死看着眼前的邹蓝。
&ldo;你过来!&rdo;梁尔尔说。
邹蓝不解,他人就梁尔尔面前啊。
&ldo;过……来……&rdo;梁尔尔一字一顿,但是声音极小。
邹蓝实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又听不清梁尔尔说什么,只好把耳朵凑过去。
梁尔尔闭上眼,头往前一伸,吻在了邹蓝的鬓角。
邹蓝诧异,瞪大眼看她,手指摸过被梁尔尔亲过的地方,炙热,甜腻。
&ldo;木头……&rdo;梁尔尔满脸通红,不敢看邹蓝的眼睛,嘟嚷着,&ldo;大木头……&rdo;
木头笑了笑,忽然开了窍,抬手捧住梁尔尔的脸颊,俯身吻上去。
双唇温柔,爱意缠绵。
若说梁尔尔与邹蓝此时处于缠绵的春日,那么梁思思绝对处于凌冽的冬日。
方一隅被暗卫带走去问话了,牢房之中只剩下梁思思一个人。她反复确认自己身体里的牵制蛊,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有牵制蛊在,她不会有事。
果然不会有事。
过了三日之后,梁思思被放了出去。
这几日的牢房生活,让她瘦了一圈,憔悴了不少,走出牢房,她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其实,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ldo;思思啊,你受苦了。&rdo;梁介甫看着出狱的女儿,眼圈泛红。
&ldo;爹……&rdo;梁思思开口,声音嘶哑。
&ldo;没事了,没事了。&rdo;梁介甫道,&ldo;皇上已经将你从死牢中放出来了。她知道那你是冤枉的。&rdo;
梁思思乍一听&ldo;冤枉&rdo;两字,稍微顿了顿。
&ldo;都怪那个叫方一隅!&rdo;梁介甫愤愤,&ldo;要不是他,你也不会遭这份罪!&rdo;
梁思思吃了一惊,梁介甫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ldo;爹,你说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