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多亏是莫总定的,不然可吓死我了!”李艳红拍下胸口。
“嗯。”潮笙只能应一句。
“都怪我,劝你喝什么酒呀!唉---严大哥,闵老师,莫总。是我把潮笙害成这样的”李艳红自责的说。
眼睛在他们的身上来回的暗中查看。
“阿笙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必自责。”严泽开口。不管怎么说,都是潮笙的朋友。他们就算有火气不不能冲着一个平时粗枝大叶的人发。弄不好影响了她们的友好。
“艳红,真没事的。”怪不得好友啊。是敌人太狡猾。见缝插针啊。
“哦,以后再也不劝你喝酒了。我也要戒酒!”李艳红懊悔着。
脑海里有个声音却是不住的笑。
“严泽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那脉把过了就会知道。呵呵---”
李艳红听着馨雅说话。却是不敢接茬。怕被看出什么痕迹来。
只歉疚的看着潮笙。嘴巴抿起来。咬着嘴唇。
“回去再说吧。车子在外面。”闵祥均说着。上前抱起潮笙。不顾她轻轻的抗议躲避。
莫斯年和严泽没有意见。他们两个是公众人物。不好在这里过度的动作。
李艳红也跟在后面。心说这就是孟潮笙的待遇呀。永远都是众星捧月。
而她连个绿叶都算不上的,像个尾巴一样的拖在后面---
“艳红。先回去吧。我没事。斯年帮我请假的,头不晕了就去上班。
李艳红点了点头。出了那个房间的时候。她特意往空了的床上看了看。怎么什么都没有?不是应该有落红的吗?难道他们没做?不可能啊,那药据说是循序渐进的。她怎么能守得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可是这又怎么解释?
“笨,说明她并非处子之身。”馨雅说。她也纳闷着。孟潮笙居然不是第一次。
“还以为她多清纯!原来都是装的----”
李艳红望着远去的车子。喃喃的说着。想着那个要了潮笙第一次的男人是谁----
“你们也都回去吧。”潮笙不想面对他们。
严泽始终看着她。
他与闵祥均收到了云越的信息之后,便出来找潮笙。结果被错误的误导了。没有找到潮笙。意外的和踏雪他们遇上。知道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在快天亮的时候,借助踏雪与潮笙的感应。才找对了地方。
可见对方是有预谋的。而目的是什么呢?恐怕是想要了阿笙的命,或者是给自己难堪么?谁会想让他难堪?
“我并不想伤害阿笙----”莫斯年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不管潮笙脸红成了苹果。他把想说的表达了。
“我信你。”
“我也一样。”严泽和闵祥均说道。
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莫斯年是不会那么做的。
再看潮笙那个别扭样。严泽心里一叹。对阿笙来说无疑是又一道难题。这事谁也帮不了。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吧。
闵祥均心里五味陈杂。心疼阿笙的同时,自己有些小失落。
“斯年。谢谢你。”不管怎么说,他不能看着自己中毒见死不救。何况她自己也并没有死的想法。自己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死了,太不值了。而且是为了那个可笑的迂腐。不是吗?只是事情突然的来了。让她茫然。会过去的。她告诉自己。
“阿笙不怪我就好。”莫斯年心里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