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宫澈关押起来,宣王府的侍卫统领墨亦走到宫渝面前,迟疑着开口,“王爷,梁王是您的兄长,要一直关着他吗?”
宫渝想到宫澈刚才说的那番话,心底余怒未消,“先关着,不必管他。”
宫澈为了外人,抛弃他这个亲弟弟,那他又何必在意宫澈呢?
他筹谋了这么久,绝对不能因为宫澈而功亏一篑!
“是!”caso
“记住,此事绝不可泄露风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属下明白!”
然而,宫渝并不知道,他把宫澈关押起来的经过都被躲在宣王府屋檐上的云迟看得一清二楚。
尽管云迟没有听到宫澈和宫渝兄弟二人的争吵,但是他心底隐隐能猜到宫澈来找宫渝的原因。
宫渝为了等杀手的消息,一宿未眠,如今知道刺杀失败,自己还折损了那么多精锐的死士,心底更是烦闷得厉害。
他嘱咐完墨亦好好看守宫澈,然后便径自转身去了书房。
云迟等他们都离开,这才纵身跃下屋檐,朝宫澈被关押的地牢而去。
宣王府的地牢设在假山后头,云迟望着守在地牢门口的几名侍卫,犹豫片刻,纵身翻过墙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宣王府。
东方的天空露出鱼肚白,天就快亮。
宁王府。
“你说九皇叔被十皇叔关起来了?”
宫衍白听了云迟在宣王府的所见所闻,清俊的眉不由拧紧了。
“对啊,我亲眼所见!”云迟摸了摸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九皇叔跟我们分开后,没有回府休息而是去了宣王府,这一点是不是很可疑?”
宫衍白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蹊跷,抿着唇角沉吟片刻,“在桃林的时候,九皇叔揭了那些蒙面人的面具后,反应就有些不对劲。如果我猜的没错,九皇叔应该是认出了黑衣人,也猜到他们的幕后主谋,所以才会匆忙赶去宣王府。”
云迟对宫衍白的猜测表示赞同,“没错,我看十皇叔很可疑
。,在府里私设地牢,还将九皇叔关押起来,恐怕他就是幕后主使。”
说到这里,云迟咂了咂嘴巴,“只是我不太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在他封王起,咱们就去沧州了,跟他没有什么交集,他为什么要派人对咱们下死手,置咱们于死地?”
宫衍白微微扯了下唇角,“他的目标不是我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