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比如,为什么要~吻我之类的。”
类无辜地歪歪脑袋,自然而然地凑近了一些。
两人间的距离被缩短到极小,近到美作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湿潮的鼻息触到敏感的鼻翼,能在那清澈的茶色瞳孔里看到被映出来的自己身影的程度。
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蹦。
“阿玲?”
类因刚醒来而犹带着些撒娇般的软糯的嗓音钻进耳膜里,猫爪挠心般的难耐欲念顿时像是被引爆了的焰火,沿着密布的神经网快速蔓延,惹得头皮阵阵发麻,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一带。
蒸腾着模糊热雾的脑海里还没来得及组织起一个条理清晰的回答,就被类的下一步举动给弄得大惊失色。
“阿玲,你这里硬了哦。”
隔着一层薄薄的细绒,类眉眼弯弯地擒住了精力充沛的柱身,灵巧的五指兴致怏然地上下抚弄了一下,甚至还玩弄之心大起地捏了一把。
“为什么会对我硬了呢?嗯?”
戏谑地挑了挑眉头,他不怀好意地追问正咬着牙苦苦忍耐的美作,摆出个不依不饶的、非要得到解释的架势。
被掌心握住的温度节节升高,起了反应的前端越发热情起来,灼烫的硬块
类本能地觉得这种状况似乎有些不妥,出于趋吉避凶的本能,正要松开的时候——
光荣地收获了忍耐到达极限的美作激烈的反弹。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美作眼睛一眯,忽然伸手捧住类满溢着奸计得逞的快乐的脸,一个迅捷的俯身,唇瓣毫无预兆地贴合了上去,一边游刃有余地舔、弄着猝不及防的齿龈,一边贪婪地吮去觊觎已久的津液,附带将那些不知死活地调戏自己的话语给堵了个严实。
局势逆转,刚刚还占据上风的类被轻而易举地反压。
像是一只被得意洋洋的猫咪给压在身下许久的大白虎,任由可爱的猫猫一下子高高兴兴地捏捏毛茸茸的耳朵,一下子嘻嘻哈哈地扯扯长长的尾巴,最后趁他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豁地露出了垂涎已久的狰狞面目,爽快地啊呜一口,将心心念念的宝物一下彻底吞掉,连骨头都舍不得吐出来。
“……唔……唔……”
被吻得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类不由得有些懊恼。
——好像一不小心玩过头,把自己搭进去了。
话说回来,按照前世的套路,阿玲不是应该假正经到最后一刻,才合乎他老谋深算的性格吗?
不,虽说还稍嫌稚嫩,可几番交锋下来,对方确实只吃了点无伤大雅的小亏,在示弱的同时,不动声色地盘踞在优势地带,这本质上的一点倒是完全没变。
“类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硬吗?”忽略掉硬到发疼的鼠蹊一带,抛却了最后一件名为‘理智’的外衣的美作依依不舍地慢慢松开禁锢着类下颌的指,目光柔和,却是前所未有地充满了侵略性。
类:“……”
对明摆着还不准备再装模作样下去的人会给出的答案,他已经不再好奇了。
未能读懂类的心声,心潮仍在澎湃不已的美作强行克制住把类压在床上的冲动,爱怜地抚去印在小巧下巴上的轻微的指痕,又慢条斯理地舔去嘴角那由粘液化作的一丝银线,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兀自琢磨着该如何反击的类这下倒是真愣住了。
“你说什么?”
他皱着眉,下意识地反问着,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
美作神情郑重地沉声表白道:“我爱你,类。”
潘朵拉的匣子一旦被打开,就不可能回到从前。
“……为什么?”
类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喃喃地问着。
——成功实在来得太突然,突然到他无法就这么简单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