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林彬。这小子倒是瘦了挺多。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我拿出一支烟递给他。“怎么了兄弟。病了。”
“沒呢。晨哥。这一段时间沒休息好。整天东跑西跑。联系一帮兄弟來这边帮忙。累了。”
“嗯。辛苦了。你们为彪哥付出的这些。不会白白付出的。”
静姐和萍萍还在那里聊着天。等了一会彪哥从楼上下來了。宏宇和猛子跟着彪哥后面。就是沒有看见天庆。
“庆呢。还沒下來。”我问了一句。
宏宇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猛子看了看大厅里。“沒下來嘛。早晨他起的挺早的。会不会是去厕所了。”
“开饭喽。兄弟姐妹们。过來吃饭吧。”刁龙站在那里叫嚷着。估计是发现了萍萍。献殷勤的走过去。“美女。过來吃饭吧。”
萍萍笑了笑。和静姐一起走了过去。
吃饭间。刁龙和林彬将出去这几天的事情。讲给了大家听。彪哥一句吃不下去了。因为从外面联系的几个兄弟。根本不愿意过來。我听出大概的意思就是害怕惹麻烦。这关键时刻。兄弟已经只是一个名称了。
饭也吃完了。大家各自忙各自的。聊天的聊天。乐天现在已经沒有生意了。天庆回來了。他进门口笑着看着我。手里提着一袋包子。“晨哥。吃饭了嘛。”
看着他气喘着的样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摆了摆手。“吃完了。大家都一起吃。你怎么还出去自己买。”
“我出去跑步去了。锻炼锻炼。咱不能老是这样被人欺负。要对抗起來。”说着。拿出包子塞进了嘴里。
我靠在大厅的沙发上抽着烟。看着门口來往的行人。“别练了。让你再练一个月。也沒有用的。省点力气吧。”
天庆沒有理会我。走到餐桌那里继续吃他的包子。回头继续看着窗外。突然一个眼熟的人从乐天门口走了过去。正是昨天晚上和我***仗的那个东北小伙。
我起身走到门口。看着已经走过去的那小子。孤独的他一边走着路。一边用脚踢着一块小石头朝着前面走着。
“喂。”我喊了他一声。不过他沒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我抽了口烟。冷笑了一声。“宫剑。”
他站住了。原地停了有几秒钟。突然转过身。似乎看到我他很兴奋。大声的叫道。“唉呀妈呀。刘哥。”
满嘴的东北味。比天庆那小子都浓烈。不过这话倒是直接吸引了天庆。直接拿着包子从屋内跑了出來。靠在门口看了过來。
宫剑乐开了花。站在我的跟前问道。“刘哥。你要是不叫我。我以后还真的见不着你了。我正打算从这里去车站。然后回辽宁呢。哈哈。现在……我不回去了。跟着你。”
“草。我还不如不叫你呢。你小子就当我沒见过你。赶紧走吧。去车站吧。”我赶紧赶他走。我真是多嘴。妈的。谁知道他要回东北啊。
“哟。东北的啊。兄弟。我也东北的。”天庆一边啃着包子。靠在门口笑着指点着宫剑。
宫剑更是兴奋了。“哥啊。你也是东北的啊。怎么称呼……”
突然宫剑的表情就变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天庆。从他的表情上。我看到的除了纠结。沒有别的。
“怎么了宫剑。他可是你老乡啊。”
“老乡好。”宫剑小声的说道。然后拉着我朝着一边走了过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天庆。小声的对我说道。“刘哥。我刚才从飞鹰帮那边过來的。好像我刚才看见他和飞鹰帮的人在一起呢。他是你的兄弟吗……”
“嘘……别说了。”
回头看了看天庆。他往这里看了看。我笑了起來。推了一把宫剑。“你呀。赶紧走吧。问我要什么钱。我欠你的。赶紧滚。”我背对着天庆踹了宫剑一脚。给他使了个眼神。不知道他会不会理解。
“给我滚蛋。”我大声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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