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琮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看到王三笑没有在房间中,将毛巾搭在脖子上,走到他的大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知音》,他随手拿起来,百无聊赖地读了起来。
刚看没几个字,房门咔哒一声响了起来,王三笑拎着个袋子走进来,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行动间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魏琮将书放下,倚着床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由得笑起来。
“笑什么?”王三笑走过来,将他掀翻,拿起毛巾将后背未干的水滴擦了擦。
魏琮抱着枕头趴着:“不知道,只是看见你就想笑。”
“魏总这是拿在下取乐呢?”王三笑凉凉地哼了一句,拿出一支消炎药膏,“从熊大那边要了点跌打药,忍着,”说着用手指胡乱涂在他的伤口上。
魏琮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王三笑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霸道总裁竟然如此敏感,真是让我很是开了眼界呢。”
“……我是疼的,”魏琮郁闷地说,“敢问三少能用棉签上药吗?你那手指没轻没重,按得伤口疼。”
王三笑置若罔闻,自顾自往他伤口上挤出一大坨药膏,然后手掌跟揉面一样好一通揉搓,给魏琮疼得浑身发抖,额头连冷汗都渗出来了。
才拿出一瓶云南白药粉,均匀地给他撒上,懒洋洋地说:“棉签要钱的。”
魏琮没被汽车炸死,却差点殒命在王三笑的床上,有气无力地抱着枕头:“三少真是勤俭持家,令人敬佩。”
“多谢魏总夸奖,”王三笑淡定道,“在下的意思是你都不配让我拆一包棉签。”
“……”魏琮侧过身子,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王三笑,伸手拉住了他的浴袍带子。
王三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魏琮轻轻一拉,扯开了带子,浴袍大敞开来,露出优美性感的*,王三笑撩开浴袍跨上床,将魏琮拉起来,俯身吻了下去。
此时不早不晚,夕阳还未落山,两人兴致上来,颠鸾倒凤,一直玩到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边,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一只汗涔涔的手臂伸出来,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打开台灯,暖洋洋的光芒照亮大床上一隅温柔帐。
王三笑仰躺着,单手枕在脑后,看着魏琮,一阵阵地发笑。
魏琮抹一把额头的汗水:“你笑什么?”
“不知道,只是看见你就想笑。”
“……咦?”魏琮觉得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就是刚才自己的原话,不由得跟着笑起来,俯身搂着他趴下来,笑道:“这回轮到三少拿在下取乐了?”
王三笑目光下流地在他光洁的肌肉上逡巡,舔了舔嘴唇:“乐子已经取了,我很满意。”
魏琮哈哈大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也很满意……三笑,这一刻,我已经等很久了,简直无法相信,我们还能有这样的一天。”
王三笑含笑看着他,没有说话,两人对视片刻,他抬手搂住魏琮的脖子,仰脸吻了上去。
从克拉玛依回到北京已经是好几天后,穆习习听说王三笑回来,立刻急吼吼地冲去酒店,一开门,就献宝一样摸出一块玉带板,捧到王三笑面前:“笑哥你看,我是不是捡漏了?”
“唔……很不错的秋山玉,”王三笑点头,“外面热,进来吧。”
穆习习走进房间,一看到里面的人,猛地一个激灵,刹那间后跳了半米远,大惊:“你为什么在这里?”
魏琮站在穿衣镜前将衬衫扣子一粒一粒地系好,整整领带,睥睨他一眼,淡然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是我笑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