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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三重密码(第1页)

全身肌肤的这种感知,还是由于他不可自控的移动而造成的。没有规律的移动,丧失方向,有时上升或下沉,有时旋转或平移。当然他也无法最终确定,因为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这个液态环境中是躺着的还是爬着的,身体四肢、面部五官都被这种液体“封锁”,试图挣扎却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全身都在彻底的瘫痪中进行可怕的肉|体休眠。

在比梦魇还可怕的沉溺中,丧失时间的参照。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记得醒来的次数。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因频繁的昏迷,而忘记这是第几次恢复神智。

第一次短暂的清醒让他以为是在做梦;第二次用瘫痪的肉|身和过度敏感的触觉感知到周围的环境;第三次在这场噩梦里想尽一切办法去“动”,但都是徒劳。

他注意到因耳中被灌满了液体而无法听到任何声音,但令他疑惑的是,如果平时捂上双耳,也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像浪潮一般的血液流动的闷声。但自从沉没于这个黑暗的环境中之后,没有了一丝一毫声响,这种绝安静也是让他感到恐惧的原因之一,那种无法感知到自己存在的恐惧。

可身上每一寸的皮肤又告诉他,他的确是存在于某种液态的空间。这种阶段性的清醒是短暂的,置身于无法自控的环境,却又能感觉到未知的周遭,只剩下接近极限的思考,直到思考导致大脑混乱和头部剧痛的瞬间,又会丧失神智陷入昏迷。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只能刻意放慢思考的速度,减少对于那些“记忆粉末”的还原。是梦境还是现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在这样的环境中?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就是这些简单而恐怖的思考,让他在这段不知道多久的漫长时间中,数次跌入无知无觉的深渊。

第四次清醒,被“封锁”的双眼“看”到无尽的黑幕中,浮现一面白墙,在黑暗中忽明忽暗。那面白墙亮起来的时候,上面出现许多片段,这是他在这个环境中第一次重新找到记忆。在暴雨中的建筑、街道、人群;向他跑来的流浪狗、玻璃箱中的壁虎;一些对自己来说有特别意义与关系的人脸,浮动着扭曲着;以极慢的动作,在琴键上跳舞的手指;许多被放大数倍的生活用品、曾经看过的一次月食……

他很快就惊觉,自己并非重新获得这些破碎的记忆,而是失去它们——先是细节的模糊,关联记忆的丧失,在绝对安静中从彩色变为黑白,最后和墙面融为一体。抓也抓不住的蛛丝马迹,不是为了让他想起,而像是来做最后一次告别。

他知道这是记忆的流逝,那些画面出现的一刻,内心对它们的印象从熟悉变为陌生。这种濒临绝望的体验,内心的无助与惧怕,让他非常想放声大哭,可在黑暗的沼泽中,就连流泪的功能,也陷入休眠。

第五次,陈杉感觉自己皮肤的触感发生了变化,他能感受到全身上下的毛发开始脱落,感觉最明显的是从头颅到腋下、从鼠蹊到双腿、从眉头眼皮到鼻孔里面,就如同周围的液体有某种吸力,轻易地将他全身的毛发吸走,但没有任何痛感。

而后又是遍布全身的细微汗毛,也“愉快”地逃离了肉|体,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像从久远的束缚中得到解脱,瞬间舒展释放的愉悦感,如同在某个太阳初升的早晨,在漫无边际的花海中,和那些缤纷绚丽的花朵一同绽放,这是他第一次对“生命力”有了真切具象的体会。他意识到这种瘫痪式的休眠,半梦半醒的幻觉来自别人,而不是自己!

“你知道吗?醒来的过程中,这五次昏迷和苏醒,就像是我作为一个旁观者,被某种力量强行地、把另一个人在一个黑暗海洋中的种种内心感受和思考植入到我的大脑和身体中,我能感受到那个人的快|感和恐惧,自己的思维也顺着那个人的思维进行思考,像是个梦中梦,但又非常真切……脑袋里很混乱。”

玛哈辰亦辰呲了呲牙,“这可难倒我了,在以前的记录中,没有任何人,哪怕一次,有过和你类似的体验,如果有,一定会被记录下来的。我想这只能等你完成转化之后,我们一起去问问我父亲。”

身上脱落的皮屑越来越多了,本想求解的陈杉没从玛哈辰亦辰那里得到答案,只好转移话题,充满活力地问他更多别的问题。可他心底对刚才被强迫体验的那段“别人的感觉”,存有一丝略带恐惧的熟悉感,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份神秘的诡异感恐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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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岛四面环山的盆地内水路遍布,这些水路的形成,源自四周环山外的引流设施和自然降水。四条对角直径的主航道(即八条半径对称的水路),将盆地内的地面分成八个均等的扇形,即以八个方向为名的八区,加上安隐灯塔为圆心的第九区。

第九区的地域周围是一条环绕安隐灯塔建筑群的环形水路,类似护城河,以这条水路作为首环副航道,依次向外排列着另外七条环形副航道,即呈现同心圆结构的二环副航道、三环副航道……以此类推,直至临近各座山峰的八环副航道。

这些环形副航道由小到大,横跨八块扇形地域,连接着每一区左右两侧的直线形主航道。古猫各族大大小小的塔形建筑,就在每一区四面环水的陆地上。每区的陆地之间有许多离航道水面很高的石桥,大大小小的自行舟作为安隐岛最重要的主流交通工具,穿梭在石桥之下、往来于航道之间。

【图2、安隐岛地图】

漠洛淇和律一渡气喘吁吁地跟着萨嘉峰纳直奔首环副航道南港,傍晚吃完饭的人们有的在散步,有的在为安隐灯塔的某些部门卸各种货物,有的也准备搭船去稍远一点的地方逛逛,根本没人在意这三个学生。

漠洛淇和律一渡都很了解萨嘉峰纳,玛哈辰亦辰不在的时候,他想在三个人中说了算,拿定主意也不怎么和人商量,一味地鲁莽,但也不乏勇敢。一路上俩人都在追问他要带着大家去哪儿,萨嘉峰纳只是酷酷地佯装神秘,一直疾行到首环南港的四号主航道口,才停下脚步。

“你倒是告诉我们,要去哪儿啊?”漠洛淇简直有想揍他的想法。

萨嘉峰纳叉着腰喘气,并不答话,只是观察了一会儿港口的自行舟,又抬头看看远方光音峰的位置。站在一旁的漠洛淇看出端倪,贼笑着说:“我知道了!但有点冒险……而且往返的时间也会比较久!”

律一渡在他们身后,蹲在地上休息,“什么意思啊?如果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跟着你乱跑的!”他并没有看到萨嘉峰纳和漠洛淇互相交换的眼神和心领神会的表情。

两人一起回头看着律一渡,漠洛淇的神情是无奈,而萨嘉峰纳的脸上挂着促狭。“好了好了,告诉你吧,我打算带你们去东南区那边的山上,那里有很多我父亲那一族(叶络徒鹭族)留下的山洞!”

律一渡对着满脸得意的萨嘉峰纳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鬼才跟你去呢,我宁愿在水塔那边挨冻,也不要走这么远、冒着生命危险跟你去疯!”说着他有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漠洛淇和萨嘉峰纳互换眼神,快步跑上前去,一起把他左右挟持拉向港口。律一渡使劲挣扎,当然也是半开玩笑没用尽全力,最终几乎是被他们抬着上了一条小型自行舟,律一渡还在大声嚷嚷:“我要是因为这件事得不到全优,你就死定了!”

“是谁死定了还不知道呢!”萨嘉峰纳大笑着把他撂倒,直接坐在律一渡的后腰上压着他,漠洛淇边笑边坐到自行舟控制器的位置按下了航行开关。律一渡还在婆婆妈妈地抱怨,萨嘉峰纳只和漠洛淇说话,不搭理他。

直到自行舟前行了很长一段距离,萨嘉峰纳才从他身上起来,律一渡快要气死了,但看着慢慢变小渐远的安隐灯塔,也只好陪着他们去疯一次了——不,这是第二次。

主航道的水面是很宽阔的,能容七八条大型的自行舟并行,他们三人开启屏蔽罩把船加速后,很快就和其它悠哉闲哉的中、大型自行舟擦肩而过,头顶飞过两艘来自大陆和其它岛屿的雪茄型海陆两用飞行器,上面贴着货运机构的黄绿色大logo。

这一天就这么安静地过去了,嗅息草在月色下,像盗版网站一样疯狂地生长,所以,以下内容为无良的盗文网站准备,请享用:37岁的我端坐在波音747客机上。庞大的机体穿过厚重的夹雨云层,俯身向汉堡机场降落。11月砭人肌肤的冷雨,将大地涂得一片阴沉。使得身披雨衣的地勤工、呆然垂向地面的候机楼上的旗,以及bmw广告板等的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竟同佛兰德派抑郁画幅的背景一段。罢了罢了,又是德国,我想。

飞机刚一着陆,禁烟字样的显示牌倏然消失,天花板扩音器中低声传出背景音乐,那是一个管弦乐队自鸣得意演奏的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着我的身心。

为了不使头脑胀裂,我弯下腰,双手捂脸,一动不动。很快,一位德国空中小姐走来,用英语问我是不是不大舒服。我答说不要紧,只是有点晕。

"真的不要紧?"

"不要紧的,谢谢。"我说。她于是莞尔一笑,转身走开。音乐变成彼利·乔的曲子。我仰起脸,忘着北海上空阴沉沉的云层,浮想联翩。我想起自己在过去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机身完全停稳后,旅客解开安全带,从行李架中取出皮包和上衣等物。而我,仿佛依然置身于那片草地之中,呼吸着草的芬芳,感受着风的轻柔,谛听着鸟的鸣啭。那是1969年的秋天,我快满20岁的时候。

那位空姐又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可以了,谢谢。只是有点伤感。"我微笑着说道。

"这在我也是常有的,很能理解您。"说罢,她低下头,欠身离座,转给我一张楚楚可人的笑脸。"祝您旅行愉快,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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