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糜二人闻声,大惊失色,匆匆下了车,来看关羽。见关羽昏厥在地,甘、糜二人顿时心神大乱。
“二弟!二弟!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甘、糜二人也哭了起来。
现场哭声一片。
关羽人事不醒,脸色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紫,一阵白。
赤兔马也嘶鸣着奔了过来,用嘴去拱躺在地上的关羽,同时打着响鼻,仿佛也在呼唤着关羽。
被赤兔马拱了之后,关羽竟出了口长气,然后慢慢睁开了眼。
哮天见了,破涕为笑。
“少爷!您没事啦?”
甘、糜二人也转悲为喜。
“二弟!你没事啦?”
关羽痛苦地一笑。
“我、我没事!”
关羽仍声音微弱,挣扎着想站起来。
哮天连忙去扶。
结果,关羽一个趔趄,又一下跌倒了。
哮天与甘、糜二人又一下紧张起来。
“少爷!”
“二弟!”
关羽扬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别紧张。然后,他才艰难地翻身坐起。
哮天见了,急忙去扶。关羽却推开了哮天。
关羽坐在地上,喘着气说。
“别动我,待我疗伤。”
关羽双手提于胸前,掌心向上,然后闭目运气。
一股股乌黑的血,从箭伤处冒出。
哮天看得满目惊恐。
甘、糜二人也很惊心。
过了一阵,关羽仍在闭目运气。
但箭伤处冒出的血,已渐呈红色。
关羽徐徐收了功。
哮天急忙拿金枪药,来敷伤口。
关羽连忙阻止。
“我已中毒箭,若用金枪药,将助其毒性。”
哮天一听,顿生急色。
“那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