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是啊,若是日后有机会,你可以来我的故里桐乡看看,那里有很多梧桐树,很美”
“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您的”
“好,好”
听到郁蔓蔓说要来看自己,夫子不禁开心道,郁蔓蔓不禁也笑了起来。
师生俩又谈了一会儿,然后郁蔓蔓送夫子出门,到了前院,夫子跟郁新寻告别,郁新寻执意要夫子留下吃完午饭后才走,夫子推脱未果,便也笑着坐下跟郁新寻把酒言欢,推杯问盏起来。
郁蔓蔓微笑着静坐一旁,时不时给两人添酒夹菜。
酒足饭饱之后,郁蔓蔓跟着郁新寻送夫子出门,待夫子的轿子已经看不见了,就转身跟郁新寻行礼准备回乐安院。
“蔓儿”
闻言,郁蔓蔓抬头看向郁新寻疑惑道:
“爹爹,何事?”
见在门口,路边许多人看着自己,郁新寻便道:
“没事,我们边走边聊吧”
“是”
“为父听说你昨天和菲儿比试才艺赢了”
“算不得比试,只是切磋而已”
闻言,郁新寻扭头看着郁蔓蔓,凝视道:
“你倒是让为父刮目相看”
“爹爹何出此言”
“菲儿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而你习读诗书,琴棋书画不过月余,竟然就能将她赢了”
“只是侥幸而已,二妹才艺卓绝,我们对弈足足三个时辰”
“可是最终还是你赢了”
郁新寻一双桃花眼锐利的射向郁蔓蔓,郁蔓蔓感受到后,抬头与之对视,清冷道:
“是,爹爹可是对我赢了二妹不满?”
郁新寻见郁蔓蔓一双清冷的眸子,瞳孔幽深如同深渊,仿若要将自己吸进去,不禁立马回头避开双眸,看着前方的路说道:
“当然不是,你和菲儿都是我的女儿,你们都才华出众,为父对此喜而乐见”
“那爹爹想对女儿说什么?”
“没什么,你如今这样很好,没想到你竟是颗蒙尘的珍珠,还好现在发现的还不晚”
郁蔓蔓心里不由的嘲讽,面上却一片清冷淡然:
“都是夫子教的好,蔓蔓还要谢过爹爹请夫子前来教导”
“这都是为父该做的,如今你已非同往日,日后说话行事就要注意分寸了”
“是,爹爹”郁蔓蔓俯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