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对最终而来的攻击,有反应。
对这边的动作,好像看不见一样。
与鑢七实的见稽古简直是两个极端——但是,所能达到的境界,可以说是一样的。
作为人偶——体现出来的,却如怪物一样。
“呜恩!。。。原来如此,这样的话,虚刀流作为世间不为熟知的剑术而有利的这一点,在日和号前根本没有意义。已知的技也好未知的技也好,单纯明快的技也好复杂怪奇的技也好,对于日和号根本就没分别。”
“恩,这样的话,”
点头好七花说。
“不能出其不意的话,那么咎儿的奇策不就是用不了吗?”
“。。。。。。。。”
七花已打算非常注意地小心地说出来,但对这句话咎儿沉默了。啊,果然失言了,如果不说的话就好了这样七花后悔了,但这时已迟了。七花在那之后再说些什么之前,
“哼哼哼!”
这样,
奇策士咎儿令人毛骨悚然地笑道。
“哼!哼!哼!哼!”
“咎,咎儿小姐?”
“哼哈哈哈哈——还真是太小看这个我了!我的奇策没有效果的对手竟然也会有什么的,你竟然给我担心着这个。你也说得不错吧?”
“不,但是。。。。。。这个场合的对手,这个对手没有意识啊!”
“都一样!”
不笑了。
咎儿说到。
“人类也好人偶也好——怎样的情况下也好不是怎样的情况下也好——我终究只会用奇策去克服过来。逆境和苦境在我面前也不过和平常一样。好吧——为了不让你再次担这无谓的心,趁此机会教育你一下吧。”
你确实是看不懂平假名呢。
这样说着,咎儿再次执起笔。
“那——用容易明白的画表示给你看。”
“。。。。我,能够帮助到些什么?”
这样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地,七花把各种各样的疑问都吞下了肚,只是,客气的语气地提出到。
之后话咎儿就:
“唔恩,这样就好。”
然后稍稍转向七花。
“首先就是像现在这样,紧紧抱实我就行了!”
在这里整理一下胜利的条件。
这次在不要湖的战斗与之前的集刀相比有少少不同——虽然对手不同,但“不能伤害刀”“打倒敌人”这些都是到现时不变的方针。
只不过这次敌人就是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