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是把温馨捧在手里宠着,如今一来他们家发生这种事情,容离的怒气,可想而知。
一方面,环宇跟他们有多年合作,另一方面,也是更为重要的一点,容离是罗柴尔德的恩人。
所以刚才容离那样狂妄,身为主人的adolph一言不发,默默承受他的怒火。
“你去打个电话,叫医生过来准备着,万一有需要。”adolph吩咐道。
“好的,哥哥。”
回到房间,容离径直抱着温馨去卫生间,打开热水。
“把衣服脱下来。”他说。
温馨冷得很,手指不大听使唤,一颗扣子解半天。
见状,容离帮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关切地问。
温馨凝着他,眼睛红红的,带着鼻音,“冷。”
大冬天的落水,无疑是遭罪。
容离心疼极了,吻着她冰冷的脸颊,“等下就好,乖。”
衣服一件件被脱下,白皙如玉的身子如一朵娇美的白玉兰在男人眼中盛开。
温馨脸皮薄,即使被他看过无数回了,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她粉面含羞,羊脂玉般的肌肤泛起晶莹的粉红。
她抬手遮住胸前,容离忍不住笑,“我看过好多次了。”
温馨更羞,脑袋埋到男人怀里,闷闷出声,“坏人。”
容离眼底的阴鸷暂时消散。
坐进温暖的热水里,温馨舒服得轻吟。
“好暖和。”
容离未曾顾及自己衣服也湿了大半,坐在浴缸边上,拿着花洒替她冲洗着头发。
“闭上眼睛。”他单手环住她,柔声提醒。
温馨脑袋靠在他身上,“容离,我们明天就走吧。”
她再次提起回国。
她对罗柴尔德实在没有好感。
容离手指穿入她的发间,“我已经通知何斯去安排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回去。”
晚饭时,adolph领着carl向温馨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吓到你了。”carl背着兄长给他想好的台词。
温馨刚要开口,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没关系,你也是无心的。”她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