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巴巴的的望着何古的鼎,“价格好商量,多少元石任你开价。”
何古将金鼎收入了怀中,这种东西已经不是元石能衡量的,说出以元石开价之言多少有点拿他当毛头小子的意味。
何古挑眉细细看了看这中年人。
观其仪表,直眉星目、面阔口方,倒也是相貌堂堂,虽然已不再年少,但依然有种卓然雅气,给人清流少年之感。
但是其行为举止,却是处处透着猥琐,让何古大感矛盾。
这人见何古打量,他又刻意挺了挺胸膛。
“你会炼丹?”何古问。
“不敢言丹道绝巅,但也算是登堂入室。”这人毫不谦虚。
见何古不说话,他以为何古不信,又补充道,“我若是用你那金鼎,能有三分把握炼出仙丹。”
何古点了点头但依然没有说话,他对丹道一窍不通,别人有几分把握成丹他并不关心。
“不如我收你为徒,教你炼丹,你那金鼎就当拜师礼!”
他突然想出了一个主意,以前从未有收学生的想法,现在他觉得为了金鼎可以适当委屈一下自己。
“不用了。”何古随口拒绝,丹道博大精深,要想深研不知要投入多少时间精力,极大影响他的道途,最重要的是他对此无丝毫兴趣。
“拒绝我?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我的身份。”
“嗯,你说说。”听口气还像个有来头的。
“可曾听闻永安四杰?”
“在下不才,忝列丹杰之位!”
永安四杰何古倒是有所耳闻,有丹杰、器杰、阵杰、卜杰,此四杰均是城内大大小小官员世家的入幕之宾,多少人求其一往而不能。
能有此名头,足可见其能力。
当然四杰之名虽盛,但名气比起金榜魁首还差了些。
前者也就局限于一城,后者是天下皆知。
“那你可认出我?”何古问了问。
这人语塞,他向来脸盲,还真没有认出何古身份。
“何古。”
“何古?何古,何古……”他念叨了几遍后道:“好像未曾听闻。”
“难不成是今年榜首?”
“能让丹杰一彦记住,也是古之幸。”
一彦是丹杰之名,何古倒也知晓。
何古说完这话,一彦感觉自己脸就有些发热,自己方才显露身份,还想收别人为徒的行为多少有些贻笑大方了。
“古某专于蛊道,已无精力研习丹道,但确实也对炼丹妙道仰慕的紧,尤其是大师这样的丹中圣手,方才寥寥几语就使古发省,古恨不得能日夜相伴大师左右,随时请教。”
“因此,古某愿将此鼎暂借于一彦大师!只求大师与某一路同行,前往永安。”
何古说出了他的目的,这鼎是夺了他人气运,日后说不得还有因果牵扯到自己身上,倒不如将其暂时借出去,先令一彦背负此因果,而且若是同意还能换得一位丹道大师陪行,稳赚不赔。
一彦听完眼睛一亮,他心如赤子,一心全扑在了丹道上,根本未曾想到何古是在算计他。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