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的台阶走道。整体上呈拱形。约有两米高的样子。在向下与直行的转折处。安天伟和保镖还得弯一下腰才能通过。
斜面消失时。这才算是真正到了目的地。
叶铭龙所谓的老地方。在安天伟的眼里看起來。更像是一个地下的审讯室。而这里陈设的东西。比之警局的审讯室要残忍的多。
这间房很陈旧。透过灯光能看的到墙壁上的斑斑苔藓。与地下室和过道里的灯光不同。这里。也唯有这里的灯光。强烈的刺眼。
人的眼睛在微光与强光之间转换。需要一个短暂的适应过程。根本各人的体能条件。反应的时间长短不一。
安天伟的反应时间明显比之保镖就要快上好几秒。他一手用血宴抵着保镖的腰际。一手遮在自己的眼前。从指缝间。他看这间神秘房间里。早已经坐着一个人。
“安……巅……为。”
当他听到坐着的人嘴里发出了这三个字时。他的浑身都为之一紧。
这种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太熟悉了。除了那个跟他有着深仇的魏天安。还能有谁。
“我猛又奸面鸟……”魏天安的汉语水平不怎么标准。但是意思表达的准确无误。
他声音里透出來的那份欣喜。无论他现在怎么想压制住。却像个漏气的皮球。从字里行间直呼了出來。
叶铭龙不在。这里等着他的却是魏天安。这可是叶铭龙送给他的一份大礼。不过。要接受这份大礼。看來得付出不少的代价。
“沒想到啊。魏天安。你一个在国际上都有名的人物。竟然充当起别人的走狗。”
“走狗。笑话。”魏天安果真冷笑了起來。
押安天伟进來的保镖看來对魏天安也不熟。
他的视线恢复过來时。看到坐在这里等他们的不是叶铭龙。而是一个外国人。他也有些诧异。
“腻舟吧……”
保镖“啊”了一声。沒懂魏天安的意思。
“让你走。”安天伟充当起了翻译。
魏天安是他的老对手。在这样的老对手面前。他觉得沒有必要再掩藏。保镖受他所控。这事别人看不出來。但魏天安却是个例外。
“那我……”
“走吧。”安天伟挥匕将套在自己颈上的绳套砍断。
保镖如释重负。慌不择路的夺路而逃。
终于脱离了这个小警察的磨掌。沒有因为这事受太大的伤。真是万幸。保镖边跑如此想着。他哪里知道如果安天伟让他走的目的。正是不想他在接下來即将开始的战斗中受到牵连。
不管这个保镖以前做过什么。至少他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受到牵连。安天伟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他分的很清。
魏天安站了起來。这个国际通缉的要犯。个头比安天伟还要高出一头。
他是全野战的装束。连迷彩帽都沒有脱。他的身上挂着一支微冲。手指早就已经搭在扳机上。枪口正对着安天伟。
安天伟与看着魏天安的眼睛。他从这个国际要犯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满满的仇恨。以及被在这些仇恨充斥之下。爬满了血丝的眼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