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淮嗯了一声,不置可否,走上前去查看棺木中的戚夫人,戚云珠连忙一把拉住了他:“哥,别看!”她看了一眼,接连几日都没吃得下饭,到如今还只能喝些清水。
戚云淮拿开了她的手,走近棺木。
棺木中的妇人穿戴齐整,一头乌丝还像以往一般丰厚,但却失去了光泽。
那曾经多么光彩夺目的面孔,布满了溃烂的疮疥。
戚云淮的手指扣紧了棺木边沿,他闭了闭眼。
母亲那些莫明的得意,父亲那些一夜而来的冷漠,皇帝种种有异常态的亲切,母亲因面部生藓而避在屏风后不见……久不用他的父亲突然遣他出门……所有的事情车轮般在他脑海中旋转,渐渐的呼啸成势,冲得他一阵微微晕眩。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祝大家新快乐~新期间还是有点事,日更有点困难,我们还是隔日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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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戚云淮在棺木前站了半晌没有说话,转过身,冲旁边服侍的仆妇一伸手,接过孝衣披戴起来。
他在地上跪下,认认真真的磕了几个响头。
戚云珠流着泪,跪在他身侧,两兄妹相对无言,拿起纸钱一张一张的烧着。
戚夫人再厚颜无耻,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子女说这个,但从周遭所有人的态度上,这两兄妹却不可能一点也没察觉。只是任何的试探和追问,也不可能有人确定的告诉他们真相。
戚云淮自从心中模模糊糊的有了个猜测,就再也不曾对辅国公提出过质疑,一直沉默的承受着。
辅国公府面上花团锦簇,但那股暗涌的张力一直让戚云淮觉着不安。
如今真的出了事,他被摔得很痛,却像是从飘忽的云端,摔到了实处。
继而他又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麻木:皇后娘娘下旨送母亲上的路,其背后定有皇帝的首肯,但是为何会引动皇帝的杀机,作梗的人中,必有其父辅国公,方能将花柳之症染得天衣无缝。
父亲……戚云淮想起了幼时,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画的教他写字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