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降头师在哪里?我怎样找到他?怎样才能够祛除?”李磐手指一晃,卡住了他的咽喉,力度虽然只能有前世的一半,也叫这家伙本能地挣扎扭曲,双手从眼睛处转移,疯狂地扭住李磐的手往外扯。
“没有,真没有!”冯炅剧烈地咳嗽着。
李磐不管这家伙如何用力,将自己的手腕都抠出了血痕,依然没有撤退,而是加剧了控制,咯咯的轻响中,冯炅疯狂地扭曲起来。
“给你一个教训,说,降头师在哪里?”李磐在一分钟以后,才松弛了手指。
“真的没有!咳咳……”冯炅涕泪横流。
不管有没有,从这家伙的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李磐略一思索:“你有儿子吗?或者闺女也行。”
“我,你要做什么?我真的没有降头啊!”冯炅双手抱住李磐的靴子:“求求你,饶了我吧!”
“好!”李磐挪开了他胸膛上的脚,离开一段距离:“看样子你已经有子女了,也不可怜。”
“你?”冯炅的双手在空中乱抓。
“我可以饶你,但是,运河上无辜的一船客人绝对不会答应啊!”李磐讥讽地说完,将挪移法帖对准了冯炅,一阵短促的咒语,一阵手指的花样挥洒,冯炅在墓地的灌木丛和松柏树间往返碰撞,无休无止。
“去吧!”李磐完整地将咒语念完,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
冯炅惨叫一声,从坟地上腾空而起,化作了一个虚影儿,倏地消逝。
李磐睁开眼睛,将冥思从遥远的北美科罗拉多大峡谷那险峻秀丽的景观中摆脱出来,扫视一眼灌木丛和松柏树上迸she状的鲜血,一纵身,向临清城驰去。
李磐觉得自己很普通,很正常,很自然,将周治平遗留的法宝充分利用,又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作法,会在天机门大相派中掀起多大的波澜。
两天半时间,再有半天,自己的灵力就消逝了,是自己不再对道法免疫,还是失去了前世的记忆?
纠结着的李磐,决定利用一天的剩余时间,将挪移法帖的威力运用好,所以,他几乎在三五分钟的时间里,就来到了临清城的冯府。
在空间闪烁的时候,他能够看清面前纷沓而来的事物,可是,所有的这一切犹如虚幻踪影,扑面而来又闪烁而去,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他能够在五十米以下的高度ziyou调节。
还有一项,风声,他的行动过程中,几乎没有风声,更不会感到耳膜被气压爆搞得痛苦。
他当然不信母猪会上树,自然也不会相信冯炅的话。所以,来到熟悉的临清城以后,很自然的要造访老冯家。
冯府的大门上,张贴着白se的、倾斜张贴、上下连串儿的丧纸,不时有人脸seyin郁悲愤地进去,随从往往抬着些箱子等等,那应该是吊唁兼送礼的。
对冯府的庭院环境不是多熟悉,夜间行走逃遁,没有足够清晰的印象,所以,他冥想了一个地方。
嗡!空气流波动了一下,他出现了。
砰!他随即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被两个柔软的藤条一缠绕,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倒。
“啊?”一声惊悸地惨吟,从身下柔软的物体上发出,李磐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人,女人,熟悉的女人,冯青的九姨太!
啊,可能是被袭击和跌倒疼痛,之后,这名年轻sao熟的女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磐。
李磐蓦地联想到了两天前的夜晚,自己骑在她身上制造绯闻呵退冯青其他几个姨太太的事情,那种柔软绵弹,扑鼻异香。
“你,你是人是鬼?”九姨太浑身战栗起来。
李磐迅即跃起,也将她搀扶起来,然后指着边上的椅子:“坐。”
“大爷,您真是神仙吧?要不就是神仙附体,难怪能够把州判大人给……哦,爷,您今天回来做什么啊?”九姨太不愧为中级官员家见过世面成年人,迅速从惊恐中舒缓了情绪,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同时,还刻意的扭曲着自己的腰肢,强调着自己的优美身段,在椅子上歪斜着身躯坐了。
李磐能够洞察,她不是**,而是自保,以美se来强调自己的价值,希望不被秒杀。
她的腰很细,臀很大,比例有些夸张。
如果不是喜儿成为自己的妻子,现在还被病痛折磨,李磐绝对不会轻易饶恕这个为虎作伥的女人,甘愿被贪墨官员玩弄的女人,还有人品吗?
“说,你们冯府里的降头师是谁?”
“什么?”妩媚的九姨太天真傻傻的。
“降头师!”李磐耐着xing子,跟她蘑菇了一会儿嘴皮。
“没有,真的没有!”
李磐开导道:“降头的时候,都在一个密室里,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