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学校换了衣服,一如既往地跟着大家一起训练,运动后已经暖和不少,少年再换了冬季校服,回班上。
走过c班时,仁王条件反射地往门内望去,即使上个礼拜换了座位,仁王也知道早纪坐哪儿,只是那个位置现在还是空的。
他耳朵尖,听到二早班的班长就在门口不远处问值日生:“二之宫今天是请假吗?”
值日生点点头,“是啊,昨天就交假条了。”
仁王雅治不经意间把视线转移开,从三楼隔着玻璃往楼下望,看向学校大门口。
已经快上课,大门口窸窸窣窣三四个人,还有那么一两只正奋力奔向学校。
没有一个长得像二之宫早纪。
仁王挑了挑眉,沉默地往前走去。
这么快就已经开始不上课了?——他想着。
十二月三号的生日宴一直进行到很晚。只不过在快进入后半夜的时候,西门就抽出空了,那时二早正准备走,却被西门一下子逮住了。
她既有些心虚,又有些不耐烦,“你不去招呼客人,过来逮我干嘛?”
二早方才和凤镜夜聊了不少,大多围绕那个神秘的公司k。o。来进行,但大家心知肚明,这就是凤镜夜名字罗马音的缩写。聊得她头昏脑涨,不但再次膜拜了神人,顺便深刻地鄙视了自己的脑容量。
凤镜夜倒是觉得,此行比想象中开心不少,不仅仅是帮了朋友一个忙。但同时他也十分会读气氛,视线连西门和二早都没打量,扬起礼貌的微笑,当机立断:“你们有事慢慢聊,我先走了。”
接着,挥手转身,动作行云流水,在二早眼中那是非常无情。
望着少年的背影,此时他身形一顿,凤镜夜回头,露出那个俊秀的侧脸,眼镜支在笔挺的鼻梁上。
“早纪,我们下次再聊。”
闻言西门狐疑地眯起眼,又看了看二之宫早纪,问:“你打了什么坏主意?”
二之宫早纪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猜啊。”
“你确定你不是皮痒欠揍?”西门抱臂。
“没,我不欠,好汉我错了,还请拳下留人。”二早即使求饶,也漫不经心,大有“心情好就陪你演演,不要太感谢我”的意味。
这下西门更无语了。
两人到二楼,推开一处露台,十二月已经很冷,上面没有人。
西门好心地问:“还要吃点什么吗?”
早纪:“你当我是猪啊?”
西门:“……”
他发现二之宫早纪比之前更容易炸毛,嘴巴也更不留情面,越是这样,西门就越想问个究竟,明显某人就是不想他深问下去,这还能遂了她的愿?
于是西门开门见山:“你和仁王雅治终于分手了?是为什么?”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