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
四下无声,薄雾已越来越浓。
灯火映照,朦朦脓脓。
这时,那屋子里又传出了声音。
“怎么样?看到了吗?”
“没有。”
“铁水不让你们看?”
“这僧王也太不给面子了,怎么反悔了?”
“那倒不是。”
“什么意思?”
“他就算想给我们看也拿不出。”
“你是说他没有货?”
“有,却拿不出。”
“为什么?”
“因为被别人拿走了。”
“谁?”
“这个人只怕每个人都很熟悉。”
“你倒是说是谁啊?”
“他可不敢讲,还是我来说吧。”
“你他娘的,有屁快放,别在这扭扭捏捏。”
“白玉京。”
“天上白玉京?”
“不错。”
“铁水说当今武林,能闯过他那货的机关的人,绝不超过十个。”
“你们信了?”
“不能不信,如果你去看一看他的机关,绝不会不信。”
“但白玉京却恰巧是这十个人之一?”
“不错。”
“所以我们这次白来了?”
“也不算是白来。”
“为什么?”
“铁水说我们今天一定会看见白玉京。”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一定能看见货?”
“不错。”
暮春,天气还未温暖透。
凉飕飕的春风吹过,却飘下一阵春雨。
春天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天气,更何况是江南?
幸好这家屋子比较阔绰,屋檐也比较宽,所以秋凤梧和白玉京却没有被淋湿。
秋凤梧道:“你听到他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