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梧道:“这种情况,还能做到你这般镇定的人不多,自然好。”
铁开诚道:“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已。”
秋凤梧道:“你就不怕我是来劫镖的?”
铁开诚道:“要劫镖我早就死了。”
秋凤梧道:“很好!”
铁开诚道:“哪里好?”
秋凤梧一笑:“哪里都好!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找你有事。”
铁开诚道:“我知道。”
秋凤梧道:“何时能够同饮?”
铁开诚道:“随时都可以。”
秋凤梧道:“现在呢?”
铁开诚道:“现在不行。”
秋凤梧道:“那为什么是随时都可以?”
铁开诚道:“我指的随时,是我押镖之余,你本该清楚。”
秋凤梧大笑:“好,你何时能压完镖?”
铁开诚道:“已经到了。”
他这才发现,这个少年不仅自己镇定非常,他的手下都是毫无惧色,显然是被他训练的井然有序,没有他的命令,都不敢动分毫。
当他下马车,镖已经卸完。
铁开诚道:“到哪里去喝酒?”
秋凤梧道:“随处都可。”
铁开诚道:“那就去状元酒楼吧。”
夜,月黑星暗。
状元酒楼灯火通明。
铁开诚已经醉了,秋凤梧却没有醉。
秋凤梧能喝酒,铁开诚却不能。
所以,秋凤梧便不让他喝了,因为,他还有话要问他。
秋凤梧道:“你是铁开诚?”
铁开诚开怀一笑道:“我想你不应该不知道。”
秋凤梧道:“为何不见你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