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话不多说,大手一挥,直切秋凤梧脖子,若是别人,就算是十个,也都焉了,但他不是别人,是秋凤梧,对付眼前这人,他还不屑于拔剑,要问这种人话,最好的办法便是武力。
这种人,大多都是纸老虎,被人打败了,只会死死的求饶。
同时,这大汉的手切来之时,他已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好比是杀猪一般,往日横行霸道的锐气全没了。
路人看的那是又惊又爽,平时碍着大老板,也没没人敢把他怎么样,现在秋凤梧却把他给治了。
这大汉双膝跪地大呼求饶:“爷爷,好爷爷,你就放了我吧!”
在一看来,在这间不容发之际,秋凤梧已经闪电般的捏住了他的锁骨。
秋凤梧微微一笑:“好吧,那你说,那里可以赌钱?”
虬髯大汉说道:“会。。。会。。。会宾客栈。”
。。。。。。
清晨,有雾。
秋凤梧摇摇晃晃的从镇子里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坛子的酒,就是上好的女儿红。
无疑,昨夜赌了一晚上的钱,他本来身无分文,现在已经腰缠万贯了,那些跟他赌钱的人都发誓再也不赌钱了,这一次险些让他们倾家荡产。
秋凤梧满脸通红,浑身酒气,进入雾中。
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单薄,但他单薄的身躯下,却是何等的雄健的力量?
他步入雾中,岂非就像是步入了一场梦?
雾本是梦,梦即是雾。
该聚则聚,当散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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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或许是因为他太迷糊了,晃了这么久,却又是黄昏了,他却还没有清醒,或者说,他一直是清醒的。
一片翠绿的林子,仿佛秋天对其毫无作用。
秋凤梧也不知怎么的,左晃右晃便迷路了。
当他清醒,已是黑夜,他却抱着女儿红,躺在一棵大树下。
“既然有酒,为何不邀人共酌?”一到苍老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出,秋凤梧笑着走了过去。
他走过去时看见了一间陈旧而破败的小屋子,小屋子的窗口,做着一个老人,老人的眼里不知在想着什麽,可能是思念吧。
秋凤梧道:“你是谁?”
老人微笑:“你进来便知道了。”随后,秋凤梧便进去了。
木屋的小门上一把生了锈的大锁,木屋里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一个粗碗,一盏瓦灯和一个红泥的火炉,屋子里积满了灰尘。屋角蛛网密结,门前青苔厚绿,但却有着两行脚印,窗口坐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可见这人有多么的懒。
秋凤梧道:“你喜欢喝酒?”
老人道:“喜欢。”
秋凤梧道:“你能喝酒?”
老人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