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痒。
可是不能这样。
他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傅祁焉身上,将他抱紧了些,“老傅……我能不能亲你一下,不亲嘴行吗?”
傅祁焉听不见他细若蚊吟的呢喃声,他用力地控制住自己,慢慢地说:“你现在要标记吗?”
临时标记可以消除结合热,能将苏知野一身控制不住的信息素降下去。而且最好快一些,否则他担心场面会失控。这家伙一点自我意识都没有,还爱蹭。
“再等等,让我亲你一下……”
傅祁焉搂着他的腰,“嗯?”
“我要亲你一下……”
“你不担心我忍不住占你便宜?”傅祁焉沉声问。
“我早就被你看光了,我要拿些补偿。”
苏知野用脸在他的腺体上蹭了蹭,又用舌·尖舔了舔,唇瓣最后游走到傅祁焉的喉结,专心地亲吻着。
而被他亲喉结的人全身一僵,一时忘记了呼吸。
很快,为非作歹的人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动作缓慢了下来,软乎乎地坐在傅祁焉怀里,眯着眼,一副餍足的模样。
傅祁焉全身发烫,看着他修长的脖颈,颤抖地将犬齿没入了他散发着清酒香气的腺体。
还报复性地揉了一把屁股。
跟发好的面粉团一样,想咬。
苏知野再一次在傅祁焉的床上苏醒,他身上的裙子被揉成一团,像被揉烂的废弃纸张。
傅祁焉将他扣在怀里,呼吸声落在他的头顶。因为清晨气温低,他又往傅祁焉靠近了一点。
他慢慢记起昨晚的事情,自己说了什么想过什么原原本本地储蓄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着。
卧槽我能不能不一发情就毫无底线?为什么要对儿子做这种事?!
我不是一个好老爸。
他红着脸从傅祁焉身上钻了出来,掀被子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喷嚏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突兀,苏知野浑身一僵。
好在傅祁焉半分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他光着脚溜到床下去,面带愧色地朝傅祁焉鞠了一个躬。苏知野挠了挠脸,其实十分肯定傅祁焉不会跟他计较,却还是忍不住道歉。
“抱歉啊老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真成一个小骚o了……你人这么好,应该不会怪我占你便宜吧?”
说完,苏知野帮他把被子盖好,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宿舍,“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