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一阵不祥的预感,悄然而生,有一瞬间,令他毛骨悚然。
昨天从餐厅出来后,他直接驱车来到如山馆,在这里住下。
他不想回那个样板房一样的所谓的新家了,更不想每天早晨碰到那朵碍眼的白莲花。
他倒要看看,那两个人到底搞什么名堂。
第二天是周末,他在如山馆的马场策马飞奔,狂风吹过耳边,他的心神完全被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占据,自在极了,那种不祥的感觉,也像那场噩梦一般,随风消散。
他们都是怪胎,为这个世界所不容的怪胎,无法被常人理解的怪胎。
可那又如何?
“驾!”“驾!”
身后响起马蹄声,两位骑手追了上来,回头看了一眼,是凯哥和小刚。
小刚好像喊着什么,但处在上风口的他根本听不见,反而微微一笑,转过头看向前方,伏低身子,再次加快了速度。
终于,二十分钟后,玩够了的他,才慢慢停了下来,骑着马儿悠闲的散步。
后面的两人终于追了上来,凯哥无奈的笑道:“我们不是在跟你玩啊。”
他轻轻拍拍马儿的鬃毛:“无所谓啊,我觉得是在玩就好了。”
小刚气喘吁吁道:“晓天哥,有个大新闻!”
第22章或者
他懒懒的摸着马儿的脖颈,对所谓的大新闻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但看小刚这么兴奋,还是问了问,“哦,什么大新闻?”
小刚道:“姓白的那个赌鬼爹死了!”
“哦。”没兴趣。
小刚也不卖关子了,接着道:“这两天不是降温吗?据说是喝多了酒,在大街上睡过去了,直接给冻死了。”
“是吗?他那样的,不是早晚的事吗?”
小刚神秘兮兮道:“可是,有些不正常,因为刚发现他死了,他儿子,那个姓白的,就立刻将他的房子挂在网上出售了。”
看了一眼似乎还有大料没有爆出来的小刚,他笑了笑,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吗?我查了姓白的那小子的档案,”小刚一脸得意道:“发现,那小子的档案虽然没问题,但是,去问档案上他待过的学校,却没有一个老师和同学对他有印象,所以,他的档案是假的!他果然问题很大。”
听到这,他突然感兴趣了:“有意思,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只见小刚一脸无奈的摊摊手,“再往下查,就没有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