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滚烫的唇贴了上来,一点一点认真地舔砥描摹,最后渐渐加深,像要狠狠烙在人心尖上。
两人跌跌撞撞地撞进淋浴间,将原本并不狭小的空间填满。
谢城南摸索着打开喷头,热水淋在身上的瞬间,江沅绷紧了身体,只觉得最后一丝凉意终于从身体末梢被驱离,只剩下烈日温暖的气息将自己完完整整地包裹住。
那双前一刻才操控过工具的手在他身上点着火,点起烈火燎原,也燎起了江小少爷不甘的好胜心。
江沅伸手将谢城南推开了一些,然后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里慢慢蹲了下去。
画面被一帧一帧无限放大,每一个细节都被准确无误地传达到谢城南的大脑里。
少年仰头看着他,眼角飞红,波光潋滟,在浴室氤氲的雾气里美得像一场梦境。
他的手指修长又柔软,像一个钢琴家在抚摸心爱的琴键,虔诚又热情。
他的嗓音被阻断,唱不出一丝破碎的音符,却动听得让人心颤。
浴室里只剩下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谢城南很快攀上了高峰,然后重重跌落回现实。
江沅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感受着温热的水流从他膝盖上淌过,就像那双穿过他发梢的手,温柔又克制。
他抬头看着谢城南墨色沉沉的眼睛,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露出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容,轻声道:“亲爱的谢先生,今天是我赢了呢。”
谢城南的回礼让江沅溃不成军。
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一个一脸餮足,一个浑身疲惫。
江沅连一根小拇指都不想动了,只能动动嘴皮子骂人:“老畜生……你不是人……”
谢城南很无辜地看着他:“我看你那时候挺精神的。”
“看着精神就能再来一次?!”江小少爷一脸恼怒。
自知理亏的老男人清了下嗓子,心虚道:“下次不敢了。”
“没下次了我跟你说。”江小少爷哑着嗓子撂狠话:“再有下次我跟你姓!”
谢教授不敢说,他最近在网上看到一句忠告,千万别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