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后遗症
凌巧巧发现,自她将吴喜的病完全治好之后,这厮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原本面目僵硬,眉峰冷凝,眼神中都带着冰碴的人,如今每每望过来,眼中像萃了火一般。
哪怕是在景寿宫上值的时候,但凡有偶遇的机会,他也是如此不知收敛,频繁放电。
更是好几次拽着她在那些没人的地方上下其手。
唉,看来这病治好了,也不全是好处。
某日午休时,凌巧巧被人拦在了去吃饭的路上。
干,干嘛~
娇憨的声音,带着羞赧和埋怨。
怎么,怕我?
比她高了一整个头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将她堵在墙角。
哪有,我怕你什么啊~
话虽如此,但她眼睛只盯着他前襟处的刺绣花纹。
因为不用抬头,他都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灼热。
奇怪,明明是大冬天,怎么脸突然热起来了,莫非是要感冒?
上午为何躲我?
吴喜俯低身子,似是怕人听见般,贴着她的耳垂道。
冒着白烟的热气喷薄在耳后,凌巧巧忍不住痒意打了个颤。
喜公公,奴婢要工作啊?你没见我上午做了那么多事吗?又要给库房的文物除灰,又要给暖房的花儿们浇水,哪像公公你位高权重,动动嘴皮吩咐两句就可以了~
昨夜吴喜要的凶猛,早上起来时又被拉着来了一次,凌巧巧现在还忍不住双腿打颤,能不躲着他么。
吴喜将人搂在怀里,大掌一下一下地替她揉着腰。
下午不用过来了,回去歇着
本来他上午就想叫她回去了,但每次遇见,未及近身,她便像兔子见了狼般,转身就跑,让他一直没机会说。
这这不好吧,最近我无故旷工的次数好像有点多
纤细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循着刺绣的图案细细描摹。
虽穿了厚重的棉袍,但吴喜仍觉得仿佛就触在他的身上。
无故?莫非你想坐实什么理由
说着,流连在女人耳后的嘴唇,缓缓下移,温热的舌头,从领口处钻进衣缝里。
啊,痒,痒~别闹~这边是去饭堂的路上,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