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她眼里我和AJ集团一样,都是做不法生意的禽兽,把她当宠物和玩具送来送去。
我大怒,把枪塞她手上,对她说,杀啊,你的梦想不是要当战地玫瑰吗,来啊,现在就杀死我啊!
我从没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冲动的事,竟主动让一个女奴用枪指着我!
草。这女人,竟然真的哭着对我开了一枪!
但是没打中我的要害,子弹擦伤了我的手臂!
AJ集团的人冲进来,看见她对着我举着枪,准备把她拖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走火,打伤了自己。
她逃过了一劫,却依旧冷淡地不说话,最后离开了房间。
该死!
其实,那时我更想说的是,你如果想当战地记者,我可以带着我的人陪你一起去!保护你!
为什么当时就是说不出口呢?”
……
乔泳儿又哭又笑地看着爸妈年轻时的事。
一幕幕场景仿若就在眼前,像电影一样。
接下去的两个多月,乔宗翰再没有记录。
直到——
“六月二十日,大雨
社团的生意出了点问题。
这次,还很有点麻烦,恐怕要花不少时间解决。
爸过世后,我就是社团的顶梁柱。
或许我在东南亚耗得太久了,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担子,也忘记了在爸临终前答应会好好维持社团的承诺。
不得不走了。
上飞机之前,我甚至没机会跟她见一面。
自从那晚之后,她就一句话都没对我说,甚至连我威逼利诱,都不再理我了。”
……
乔泳儿明白了“那晚”是什么意思。
那晚,乔宗翰可能强要了秦晓沛。
从此,被秦晓沛恨之入骨。
他在东南亚的AJ集团耗了三四个多月,不得不回去了。
她深吸口气,继续翻着手上的日记本。
再次看到乔宗翰熟悉的自己,已经是当年的十一月。
……
“十一月二十日,阴
晓沛因为早产和产褥热,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