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懒得跟她解释,一双喷火的眼睛看着她,数秒之后,他才低头往神戒里找解药。
可一摸,白景延就感觉完蛋了,这神戒里竟剩下最后一粒解药。
付伶西看她脸色凝重,问:“怎么了……”
她的话刚落,白景延就将那颗解药一下拍进了她的嘴巴里。
付伶西原本就是在说话,正值喉咙大开的状态,被他这么一弄,那颗药畅通无阻沿着喉咙直下。
付伶西一咽口水,药丸就已直达她的体内。
药很快的起效了,那股难熬的热感,又再慢慢的消失,但可怜了白景延,唯有他自己一腔苦说不出。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这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压在门板上。
狠狠的泄了那一通火。
但仅存的理智,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团火越烧越旺,白景延没敢再跟她待在同一个地方。
他将她推一边去,拉开房门就回了卧室,而且还将房门关了超大声。
付伶西还以为他生气,偷偷摸摸的来到他的紧闭的房门前,竖起耳朵听着里头的声音。
一晚上,里头的流水声都没有断过……
今晚是付伶西她下来人间后,白景延头一晚没让她进卧室睡。
可第二天,付伶西醒来的时候,她又神奇的睡在了白景延的房里,而他又不见了踪影。
她从床起来,一拉开房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中药味。
她往厨房走去,果不其然就见到白景延在捣鼓着。
付伶西跑过去,嘴甜的边走边喊:“师傅,你一大早弄什么呢?”
那端还未生完气的男人只留给她“哼”的一声,就不再搭理她了。
付伶西一大早就领了个冷脸,只能安静的看着他将煲好的中药装进了一个保温瓶里,接着还将锅里的药全捣进了垃圾桶,再再再之后,白景延就拿着保温瓶上班去了。
付伶西有些莫名其妙看着大门方向,自个嘀咕着:“这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汪汪这会儿走了过来,附和一句:
“殿下一大早像吃火药似的,刚才我看到他在阳台开视频,将清酒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说他再自作聪明的搞小动作,就将他发配到蛮荒。”
付伶西眼睛瞪大,“这么严重啊。”
“不就是。”汪汪有一说一,“依我看,八成是清酒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提及清酒,付伶西一下就联想到药的事。
她眸子一眯,心暗戳戳的想,敢请是昨晚那药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