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我也没被起诉。更何况我已经辞职了。”Elle松了口气。Griffith听见她那边的喇叭声,估计是在街上。
“你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去开一家蛋糕店?”Elle开玩笑地说,“反正我是不会再入这行了,我想,我可能到此为止了。”
“好,你开业那天我去捧场。”
“行,到时候给你打折。”
Griffith已经走到疗养院门口,和门卫挥挥手正要离开,忽然听Elle那边安静了下来:“Griffith?”
“什么?”
“你觉得,这次事件和你养父有关系吗?”
Griffith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说:“我觉得,没有。”
“嗯?”
Griffith闭上眼:“他今年可能有将近七十岁,我觉得没有可能。”
“那和你有关系吗?”
“……我不知道。”
这也正是Hotch希望Griffith回避的。Griffith生日当天,疑犯留下的“生日快乐”,如果是巧合,未免太巧了一点。加上那条短信,Griffith相信,对方就是冲自己来的。
Elle压低了声音:“方才我听Reid说,这次死者死于割喉。你知道,割喉是一种充满审判意味的死法。”
“犯人视自己为审判者,”Griffith揉了揉额角,“有一定程度上的支配欲和权利感。”
“Lee的尸体是跪在警局门口的。我反正觉得七十岁的老人做不出这种事。”Elle说,“不过,假设我们是最后见到Lee的人,Lee是第二天晚上遇害的,这个时间差意味着什么?”
“Elle,别问了。”Griffith头疼地说,“别问了。”
犯人肯定是审判给他看的。Elle和Griffith都清楚这一点,还有“JG”,如果不是太敏感,就是确实有些什么。
“那些事,除了我你还告诉过其他人吗?”
“Nelson先生知道,他女儿和准女婿知道,其他人没了。”Griffith说,“我不知道……”
雨停了。
厚厚的云层之中,有什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