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将门关上,抱着魏安荣直接倒在了床上。
魏安荣惊讶她今日的这番举动,本想要推开,可身上这人于她而言实在有些沉重,她怎么都推不开。
凉薄的唇,炙热的身躯,让魏安荣一时忘记了思考。
直到身下一痛,魏安荣惊慌之下,一口狠狠咬在了赤绕榕溢的肩头。
赤绕榕溢抬起头,发丝垂落在魏安荣胸前,她咬了咬牙,似是不甘心道,“我不是孟秋成,但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魏安荣这才发觉,原来她这般介意孟秋成。之前只为气恼她才说的那些话,她竟都放在了心上。魏安荣紧锁着眉头,心底却也跟着一痛。
她不知该如何说,她只能搂住她的脖子,亲吻她的唇瓣,让她将这些怨与恨都于这一刻还给她。
赤绕榕溢就像个孩子,被魏安荣紧紧抱住。那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仿佛找到了一处发泄地。汗水湿透了发间,烛光渐暗,两个炙热的身体,在这一夜,似乎把那些说不口的话都付诸了行动。
九月末,艳阳刺透层层云雾,照耀在西梁皇宫之上时。
赤绕榕溢将魏安荣抱上马车,坐在马车之中,忍不住又在那唇上亲咬一口。
“你与孟秋成多日未见,定有许多话说。你知道的,孤王并不喜欢她,所以,下个月的此时,孤王再去接你。”
魏安荣点点头。
赤绕榕溢这才放心下了马车,与随行的几个护卫道,“好好保护王后。”
几个护卫急忙俯身应是。
赤绕榕溢站在宫门外,看着马车离去,就像当日,看着送亲的队伍来时一样。
等到马车看不见踪影了,穆尔敦牵来了战马。
赤绕榕溢翻身上马,手握红缨枪,望着眼前的西梁士兵。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从北姜被灭之后,她就知道,周帝的心思不在北姜,在天下。就算他不找上门,她也会去寻仇的。
北伐之后,大周的实力大不如前,此时开战,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这生机是多少,没有人知道。
赤绕榕溢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忽得一笑。
魏安荣,以后,你也自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