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麻烦的最好办法就是让麻烦自己滚蛋,对于黄尚书这样的修行者,让一个泼皮滚蛋太简单了。
盯着找事儿的泼皮,暗暗施展了一个失魂术,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泼皮立刻就安静了。
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转动,虽然他很想反抗,但是奈何他口不能言,身体没有知觉。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旁边的小弟看出来老大的异常,跟在身边不停的询问着,奈何无论他们怎么问的都没有得到老大的答复。
僵直的身体紧绷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他现在除了可以呼吸,眼睛可以转动,其他的都动不了。
“大哥,你可别吓我们!”
一直走到街口,小弟们实在没办法,只能拼命的拦着老大,不让他往前走。
几个小弟生拉硬拽,老大还是机械的要往前走,最后实在走不了,几个人就那么一直僵持着。
酒馆掌柜的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他显然已经看出来了刚刚的异常,但是他并没有点破。
又给黄尚书倒满酒,说了几句场面恭维的话,等黄尚书的酒菜上齐,他很识趣的离开了。
原本现在可以很久不吃饭的黄尚书,因为习惯的原因还是对饭菜的味道比较留恋的。
痛痛快快的吃饱喝足,黄尚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酒馆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坐在酒馆里,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用问,很多消息从酒客们聊天的对话中就能听到了。
他这边一杯茶没有喝完,旁边的一桌酒客就已经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来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
“对啊!你个包打听,天天消息最快最新,你知道的事情我们很多都没听过。”
“对,快给我们说说。”
几个人喝几口小酒,聊几句天,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前几天俄国鬼子想跟我们军队撕吧,让我们的军队把俄国鬼子打了一个屁滚尿流。”最开始说话的人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我们的军队都这么厉害了吗?”
“嗨!那你得看是哪方面的军队,要是南方的草包军队,你看看他们这几年都干了什么?”
“这个还真是,上次您不是说南方军队现在很多人都起义或者当逃兵了吗?”
几个人聊的热火朝天,酒馆老板心里战战兢兢,要是前两年聊政事,还没有人管,那时候全民参与讨论华国抗战胜利后的出路问题。
现在这个问题是敏感问题,他们这里又是两边的交界处,讨论政事,如果偏向一方,让另一方听到了肯定不高兴。
“列位,列位,多吃菜喝酒,莫谈国事呦!莫谈国事!”黄掌柜拱着手跟客人们作揖道歉。
几位正聊到兴头上的酒客并没有在意黄掌柜的劝告,他们依然在讨论着,只是他们聊天的声音明显降低了很多。
黄尚书坐在酒馆的角落,静静地品着茶,几位酒客虽然降低了讨论声,但是他依然听了一个清清楚楚。
酒馆不远处的街口,几个泼皮依然在僵持着。
“二哥,咱们还愣在这儿干啥?大哥这个样子明显是那个小子搞的鬼,他明显有问题啊!”
一个小弟终于忍不住,一边拉着还在机械转动的泼皮老大,一边跟兄弟们说道。
泼皮老大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如同一个被操控的木偶,只有眼睛还能转动,死死地盯着前方。
小弟们虽然满心疑惑和恐惧,却也不敢轻易离开,生怕老大突然恢复过来责怪他们。
“算了,咱们先把大哥带回去,找个大夫看看。”
老二的话,得到了几个小弟的赞同,七手八脚地将泼皮老大抬离了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