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对他那点儿心思,陆木声多少知道,只是楚萧正当红,料理起来有些麻烦,他现在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倒是没空搭理他。只是没想到这个蠢货,舞到了时笙的面前,早知如此,他就该费点心,弄死算了。“不可能,陆先生,我是楚萧啊,你喜欢我的……”楚萧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喃喃自语。时逾白抬手去触摸时笙的脖颈,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时笙最爱干净,这副样子,实在是惹人心疼。“木声,我不应该插手你的私事,但现在你的私事已经影响到别人了,”时逾白看着陆木声,神色渐冷,“我们先回去了,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时笙难受的厉害,不欲久待,他扫了一眼陆木声,跟着时逾白离开了会场。陆木声看着时笙的背影,眼中有光闪烁,再看向楚萧的眼神冷的仿佛看死人一般。“你知道刚才惹得人是谁吗?”陆木声抬脚,踩在了冲他伸出的手上,“是时笙。”楚萧听到时笙两个字,猛然回过神。时笙并不是张扬的性子,不是南城中心圈子里的人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只是前段时间,时氏易主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时笙这个名字才出现在大众的眼前。楚萧双眼倏然睁大,终于知道方才时笙那句就是陆木声他都不放在眼里是什么意思了。时笙……时家的小少爷,时氏最大的股东。楚萧怔忡的坐在地上,巨大的冷意将他整个人包裹。陆木声冷眼看着楚萧,楚萧动的是他的人,一个谄媚低贱的戏子,也敢来惹他的笙笙。这边的不大不小的闹了一场,有人注意到了,陆木声对着赶过来的保镖冷声道,“以后南城境内,不要再出现这个人。”楚萧闻言还想说话,却被保镖捂着嘴拉了出去。陆烬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然后弯下身,捡起了地上被时笙扔掉的手帕。手帕湿答答的滴着酒,陆烬把酒拧掉,然后把手帕放在了口袋里。这是时笙用过的东西。陆烬侧目去看门口,那里已经没有了时笙和时逾白相携而去的背影。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时笙了。自从上次拍卖会结束,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时笙了。忍了这么久,他忍的骨头缝里都疼了。不过没关系,今晚,今晚他就可以永远的把时笙留在身边了。想到这里,陆烬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在银色的面具之下,旁人窥之不见。“笙笙,”陆烬轻声呢喃,“我来救你了。”救你逃离时逾白身侧,然后落进我的怀里——时笙坐在车上,把身上的赤色缎衫掀开,一片嫩生生的肚皮露着,上面能够看出斑驳的酒渍。本应该是脏污黏腻的画面,到时逾白瞥见之后却呼吸一窒。他不能更清楚的知道时笙的肚皮有多薄,亲在上面有多软,有时候不小心掐到的时候,就会留下粉色压痕。“开快点,我难受。”时笙皱着眉,要知道今天会这么晦气,还不如不出门。陆烬弄了场假的生日宴会,他估摸着应当是有所行动才来的,再加上他现在的记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他想在记忆消失之前,摆脱时逾白,可现在平添了这么一遭,他实在后悔。时笙抽着干净的湿巾,手顺着肚皮延伸而上用力的擦拭着,却好像怎么都擦不去浑身的粘腻。时逾白腾出一只手制止时笙的动作,“别擦了,皮肉都擦红了。”时笙低头去看,方才带着酒渍的肚皮上看不出脏污,却被他用力弄出了大片的粉。倒是不疼,只是让人烦躁。时笙烦躁的把湿巾丢在车载垃圾桶里,打开车窗吹风,好像这样就能把一身的湿黏吹散。时逾白踩下油门,把车速拉到最大。幸好路程不是很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时逾白刚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时笙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慢点,别摔了。”时逾白跟在时笙身后,看着他着急的去按电梯。电梯门到了,时笙听到叮的一声,连忙回头去看时逾白,“你快点儿。”时逾白无奈的笑,可下一秒在他看到开启的电梯内的的景象时,瞳孔紧缩,“笙笙!快躲开!”时笙尚未反应过来,口鼻就被捂住,随着意识逐渐消失,记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时笙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无奈的想,原来陆烬是在时家留的人,他这一趟宴会倒是白参加了,不过这个落在陆烬手里这个节点,记忆消失,倒是最好不过。ps:下章陆烬上大分了,嘻嘻笙笙,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