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看着时笙冷冰冰维护他的样子,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泡在蜜罐里面一样,让他骨头都麻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自己要做的事情……时逾白今天找了人‘欺负他’,他想看看时笙的反应,可是他找的人还没有开始,时笙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反应。他的笙笙,这是他带来人间的笙笙,是注定属于他的……闻瑾只是一个错误,但人总会犯错,他的笙笙还小,所以犯了一个小错。他会一点,一点的纠正这个错误,他和时笙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说话,嗯?是不是爱我?”时逾白嗓音沙哑,握着时笙的腰。时笙被弄的不停掉眼泪,细白的手抓在洗手池上,一双修长的腿被虚虚挂在时逾白的腰间。花洒下没有人,但还在不停的放着热水,雾气把温度升高,时笙浑身被熏出薄汗,腿弯和手肘都是粉,浑身带着昨夜弄过未消的红痕,锁骨处的齿痕最为明显。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蔷薇花香变得浓郁,时逾白俯下身,像一个瘾君子一样埋在时笙的脖颈中嗅着,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时笙勾住时逾白的脖颈,说话都不稳,颤颤巍巍的顺着时逾白的话,“爱你,爱你,轻点儿,难受……”时逾白听到想听的,却没有遂了时笙的愿,反而变本加厉。耳垂被含在嘴里舔弄的时候,时笙听到时逾白低沉的嗓音。“我知道不难受,你很喜欢,我能感觉到。”时笙眼尾红的厉害,掀开眸子去看时逾白,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染了情欲勾人心魄。时逾白只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控制不住,彻底没了理智,痴迷的去吻时笙,含糊的说着,“好漂亮,笙笙好漂亮。”时逾白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他把时笙折成各种形状,然后让时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太漂亮了,每一处都那么漂亮,笙笙这么漂亮是为了勾引我吗?”“锁骨也好漂亮,是我的咬痕,以后只要淡了,就再咬好不好?”时笙的腰酸软的厉害,闻言,他想到了昨天被咬时的疼痛,终于受不了了,呜咽着开口,“时逾白,你变态!”时逾白从身后托起时笙的下巴,强迫他去看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缓声开口,“这个时候骂人,是为了让我更兴奋吗?”“我第一次梦遗,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笙笙被我按在镜子前……”“这副样子我想了好几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我好欢喜”“我爱你,时笙,我爱你——”想把你融进骨血,永不分离才好……浴室内的温度持续上升,浓稠的情欲染出味道,蔷薇香混合着腥甜,在时笙玉白的皮肉之上开出朵朵淡花。活色生香。翌日清晨时笙是被电话吵醒的,他茫然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墨绿色的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大片的肤肉和深浅不一的吻痕。时逾白刚想把手机挂了,就看到时笙醒了,他抿了抿,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时笙,“陆烬的电话,要接吗?”如果是昨天之前,他这个时候不会让时笙接,但他的笙笙昨天很乖。如果时笙厌恶他,那他会毫不留情的把他的翅膀折断,但时笙总是知道怎么让他开心,所以他也愿意让时笙在他可控制的范围内,自由的飞。比如,他屏蔽了时笙的手机信号,但如果他距离时笙10米以内,时笙的手机就会恢复正常,像现在一样,可以接到所有人的电话,而不是只能联系上他。时笙被吵醒,反应了一会儿,才接过手机,不过还是没忘了问时逾白,“我可以接吗?”时笙的嗓音有些迷蒙的哑,又软又糯,尾调上扬间,像一片羽毛般轻轻的在时逾白的心间剐蹭着,让他的眸色都暗了下来。时逾白从身后环绕住时笙,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胸膛贴着时笙的脊背,嗓音低哑,“可以。”时笙听到时逾白允许才点了接听,他没来得及说话,张叔着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时少爷,我家少爷发了高烧,一直在叫夫人,但是夫人已经去世很久了,他就只有您一个朋友,您可以来看看他吗?”时笙闻言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医生去了吗?”陆家是有家庭医生的,陆烬身体不好,又不良于行,跟时家一样都是备了家庭医生的。“已经打了针,但烧一直不退,医生说是心气郁结导致的。”“我马上过去。”时笙挂了电话,却没察觉到时逾白圈着他的手有一点儿松动,他有些担心陆烬,但又不敢惹时逾白生气,只能软软的求着,“哥哥,烬烬很可怜的,我能去看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