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法填补,无法补充。他很想亲吻她的唇,却又压抑着,只能让两?个人的呼吸交织,来来去去。“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是因?为我不习惯把做的事用语言跟人表达出来。我认为,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说而已。”她轻轻喘息着,也?闭眼:“你……”“孟寒俪我帮你解决了,还有一些事,一些人,我都帮你解决了。”她早就猜到了,可是那一刻还是像有什么悬空,高高提起。他亲吻她耳廓声?音也?带上微微低冽。“她竟然模仿你,她怎么配。你问我她好不好看,我其实真的很想回答,不。她一点也?不,她的好看都不过是来自?于你,她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她很想说话,可是眼眶慢慢湿红了,人和思绪都迷离,只能抬眸看他。她说:“你那么疯狂吗,段淮叙。”他扯唇轻笑:“为了你,我又还能怎么办呢,其实你连十分之一的我也?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样呢,我说过的,在这场感情里我从来就不是那个站主导的人。”如?果她要走,他不会?拦,可如?果她真的走了,他心?里也?会?非常非常难受。这样的一份感情,他怎么可能主导。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一根绳子,空气中无形的绳子,牵引着她,绳结在她那头,而他安静站在那儿?,静静等待着她的牵动。直到此刻,苏恩幼才真的为他这种坚定而深刻而过火的爱意给燃烧得整个人都要不复存在了。“我,我……”她被黏腻的亲吻扰得说不出话。“我真的会?好好爱你的,段淮叙,真的。”他看着她,捧着她的脸亲吻。她对视着他的眼,也?听见外面声?音。阿姨上来敲门,说:“恩幼,您妈妈说要去一趟姨母家,问你要不要一起,跟女婿两?人去探访一下。”恩幼想,这段时间也?见了好多亲戚。真的见了好多,不差这一时了。她也?不想去。段淮叙在亲她脖子,轻声?说:“回答她,说不要。”她撑着他的肩,脑子里在高速运转。“不去了,您和妈妈说一下,我有点事,她们先去吧。”“嗯,好。那您要吃饭?”“不吃了。”她想到什么,说:“我要工作,这边还挺忙的。”“嗯,那行?。”直到脚步声?走,恩幼狂跳的心?才慢慢降速下来。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很正常平静,然后也?起身,过去把房门锁了,平常人进不来。可之后,又被他摁在门板上。而现?在,她压抑不下来了,两?个成年男女都压抑不下,她什么也?不想管了,其他人也?好,各种想法也?好,她只想。只想要对方。可是在那之前,他还是压抑下来,说:“你会?不会?很讨厌我。就像一个这样的我,这样有着缺陷,以及占有欲的我。”“不会?的。”她说,“就像你说的,如?果我认为你有他心?,那么,你希望我更加可以把这当做是一场梦,沉浸进去。你爱我,我怎么会?讨厌你。”“那你呢,你爱我吗。”“嗯,我爱你。”他没有说话,而是轻抚着她脖子,手掌平压扣着她锁骨。把她压到了门上吻。房间里,她以前读书的书桌上,刚好及腰的书架上,他把她抱上去坐着,也?把她腿抬起。像疯了一样。和她舌吻,尽情地狂吻。正文完而苏恩幼,她也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他,眼眶慢慢湿润。其实?,她感受得到他那份爱的疯狂的。哪怕他做得再密不透风,可是,她也能?感受到。她有时也想清醒,也想抽离,可是这就像一个?茧,太严密,太细致,太无处可躲。她只能?接受的。直到现在,她甚至都分不清她对他的那份爱是来自他对她的,还是说……她本身就确实?被他捕获了。猎物在完全被捕获那个?瞬间?是会被注射毒液的。同化,变得和他一样。她也不想离开,也没理由离开。“我?爱你,段淮叙,真的爱你。”她揽着他脖子低声说。“我?告诉你,苏恩幼。”“你今天说了这句爱我?,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可能?让你走的。”“你是我?的,永远,这辈子。永远都是我?段淮叙的。”她被亲得后背发麻,眼尾泛着红。忽然,也很享受这份快意。她说:“是。”“我?说了,我?愿意。”“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什么危险,哪怕你事业上出现什么危机。我?苏恩幼,和段淮叙生?同衾死同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