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有这么大的作用?”
慕云笙长眉一挑,语气很是鄙视。
这就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白无双冷哂道:“对你们自然没多大用。顶着王府的招牌,到哪旁人也是恭敬你的。我就不一样了。远的不说,就说叶天士老先生。
那日若不是我拿了这令牌从云州府地牢把他救出来,他现在怕已经冻死在那水牢里了。所以这东西对我等凡人那是能救命的。
好歹我也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一整天,你这么为难我,太无耻了吧?”
她实在是气不过,所以一股脑儿都说了。
慕云笙沉默的听着,手里的勺子都没再举起来。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开口。
“这么说,你是拿它当护身符,不为别的?”
“那还能为什么?”
白无双莫名其妙。
盯着那双沉郁的眼睛看了看,蓦地反应过来了,顿时气得粉脸涨红。
“你想什么呢?你总不至于怀疑我与太子殿下有什么私情,我拿这个当成定情信物吧?”
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
慕云笙自己听着这些暴露的字眼都觉得尴尬,低眉又拿起了勺子,做样子吃着。
白无双看他这样,越看越来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少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白无双行得正坐得端,既然顶了你们这熠王妃的头衔就断不会做辱没王府之事。再说,我是嫌自己命长吗?起这等心思?拜托你用脑子想想行吗?”
她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倒是义正言辞,没什么心虚的样子。
慕云笙心中微感满意,这才抬起脸。
“我什么也没说,你又何必说这些?”
“……”
靠。这个混蛋,自己真是多余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他。
说话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一句话抵回来好像他很无辜是她自己想多了。
她很恼火,又不想跟慕云笙吵,干脆只伸了手。
“懒得跟你说,令牌还给我。”
“不行。”
干脆果断,逼得人抓狂。
白无双几乎要蹦起来时,眼前那双还很苍白的唇又轻轻开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