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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难 分 难 离(第2页)

“我明白了。”宇生爸爸说:“宇童指着张三说李四。把宇生比作织女,把我比作王母,把自己比作牛郎。”

宇童妈妈说:“做人,走的直站的直,说话也要直。含沙射影不好。”

宇童委屈地说:“你们是借题发挥。做贼心虚。我咏诗,没有想那么多。”

宇生说:“我相信宇童哥哥,说的是心里话。青松不怕雨打风吹,做事不能疑神疑鬼。咏诗就是咏诗,干嘛扯东扯西,扯出一堆莫须有。”

宇生爸爸说:“您看这孩子,我说走,他们不想离开。把气全洒在我身上。”

爷爷向宇生爸爸说:“不能怪你。我们当地有句话,‘家有高堂,子不远游。’你能离开家乡,来到我们地球,就不简单。思家想亲人,理之常情。”

宇生爸爸心情沉重地说:“‘人间三分伤心事,折柳桥头送别亲。白发老母倚闾泪,妻携子女望夫山。’”

风在刮,雨在下。电在闪,雷在鸣。一个天大的暗影,映进宇童的心房。他满面愁容,低目垂头。

宇童爸爸看了宇生、宇童一眼,说:“高兴才是。宇宙这么大,我们能相会。古往今来,独一无二。”

宇童妈妈说:“是呀。你们见到了我们,我们知道了,天空中的星星,与我们地球一样,是个球形。还知道,有的星球上,居住着科学先进的人类。”

爷爷欢喜地说:“只从见到宇生父子,我算开了眼界。以前我认为,世间一切是上帝安排,不能改。现在看来,人,事事能做,样样能改。例如,天上飞,降雨,造风,除冰雹。还有……。”爷爷正说着,宇童禁不住笑了起来。笑得爷爷脸红脖子粗,心里发毛。爷爷两眼,直直望着宇童问:“我说错了?”

宇童说:“爷爷讲的不错。”

“不错。你笑什么?”爷爷问。

宇童笑着说:“我笑你,从一个‘老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了‘都可能。’”

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竹子、树木,只有往上长,哪里有向下长的?小孩子,不要‘扒着火葬厂门向里瞧——看死人。’”

宇生见爷爷不悦,笑着说:“姜老辣味浓,椒老格外红。千年陈酒香,朔风见古松。”宇生说着,伸出两个大拇指。

爷爷见宇生夸奖,笑着说:“你这个孩子,就是嘴巴甜。”

一阵风吹,雨消云散,太阳露出圆圆脸庞。从地上到天上,如同,‘刚擦洗过的门窗玻璃——明亮清晰。’宇童妈妈看过‘飞船’外说:“一阵北风云南去,万里晚霞分外红。

“客走主家安,”爷爷说:“几天来,宇生和爸爸太累了。风住雨停,我们走,让他们休息。”

“不累!”宇生挽留说:“爷爷,叔叔,婶婶,宇童哥哥在此,再累也不累。”

爷爷起身,手捂摸着宇生头说:“我的好孙孙。你的心情爷爷知道。我们还是走吧。”

下了‘飞船’,宇生紧紧拉住宇童手。好像,小鹿知道宇生要走,跑过来,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宇生。爷爷见宇生爸爸一再沉思,和蔼劝道:“‘送客千里,终有一别。’回去安心休息,胸怀放宽,宇生、宇童,两个小孩子心活。今天东,明日西。如同‘六月天——说变就变。’”

宇生爸爸叹道:“哎!大家都保重身体。我就不远送了。”说着叹道:“哎!‘人间七分伤心事,莫非生别与死离。’”

宇童妈妈说:“‘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他明。”

“别言缠绵不成句。”爷爷说:“折柳、长亭不了情。”

“宇生,我们回去吧?”宇生爸爸说:“世间分合本常事,乾坤人仙谁能改。”

宇生说:“我不回去。我再送宇童哥哥一程。”

“李白诗。”宇童说:“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宇生说:“贾至说,‘闻道衡阳外,由来雁不飞。送君从此去,书信定应稀。”

宇童叹道:“‘远风南浦万重波,未似生离别恨多。’”

小鹿用嘴拉了拉宇生衣袖,然后伏下了身子。宇生不解小鹿心意,宇童说:“宇生。小鹿让你骑在它背上。”

宇生推脱说:“不成,不成,爷爷,婶婶,叔叔在,怎能轮到我骑。”

爷爷说:“宇生。你领会错了。你就要离去,以后,再没有相见机会,小鹿想再驮你一次。”

经爷爷一说,宇生心明如镜,泪水如断线之珠,噗噗嗒嗒,砸在脚面上。手捂摸着小鹿,说:“谢谢你,咱们还是慢慢走吧,时间,越慢越好。路,越长越好。”

宇童说:“昔古秦君筑长城,昧心钉日固天空。我今渴盼有此技,愿月不升日永明。”

走过了一里路,爷爷说:“宇生,孩子别送了。越送离‘飞船’越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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