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日上三竿了,雀都最懒的那只野猪都起了身,在桃花林子晃晃悠悠晒太阳。
而那艳美的老板娘——白霜,尚在瞌睡中。
林霖抓着一只嫩白的野兔回来,看向塌上的人,扫了眼他那凌乱的睡姿,衣裳半褪不褪,瀑发粘于缱绻勾人处,白瓷的长腿上撒着星点的阳光。
朱唇玉面沾霞彩,桃花林中一妖孽。
林霖素来话不多,也不爱开口讲话,也就不会大吼大叫地唤醒她。
但她也不喜欢扯头发拍人家脸喊醒,是以,她也就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能把白霜叫醒,最后只能随她睡了。
等她处理好今日打算做的食材后,才见白霜惺惺忪忪眯着眼起身出来。
她默默地洗净手,等白霜洗漱完进了小树屋,她拿起榴花木梳给白霜梳顺打结的发。
缕缕青丝高挽起,梳簪层层插进去。
林霖不知道从哪采来了一朵盛大艳俗的牡丹别到她顶上,这般艳俗的花朵戴在白霜头上也算是一个恰恰好。
“这雀都遍地桃花,牡丹倒是稀缺东西,你从哪找来的?”白霜撑着脸转头看她,媚眼娇俏。
而铜镜只映出她模糊朦胧的红唇,却映不出她眼前的绿衣佳人。
林霖淡然开口:“不知,路上见到的。”
“噢。”白霜起身逐步往她逼近,林霖身后不远处窗台的和光打进来,她看着眼前这株草倒是愈发的青翠欲滴。
林霖蜷着手指似是被看穿了心思,心虚地后退,而没退几步便无路可退,碰到了床沿“噗”地坐下。
白霜平日里对着她就没个正经,现在依然不着调。
面见林霖的进退失措,她还是不打算放过,朱唇相覆碾磨,将人直压榻上。
白霜娇躯软嫩,这般欺压下来,就免不了让林霖泛起一番燥热,她轻轻喘着,终于开了金口:“别闹了。”
林霖素来不怎么涂口脂,那唇瓣粉白莹润,如今被白霜留下了大片的赤红,瞧着倒是有种别样的风味。
锦绣华袍上的姹紫嫣红摩挲着绿纱,发出嗖嗖响,如同两人湿黏的耳鬓厮磨。
白霜左手钳制住她的左手,右手拉起她的右手放置在自己腰后,那里有个铜色圆扣,她亲亲林霖下颌,媚道:“姐姐教你,怎么褪衣裳。”
随即造作她的指尖,那大花腰带就落了下来。
林霖呼吸急促,微不可查地吞咽了一下,抿紧了唇,“白霜,你出去!”
“出去?”白霜轻笑一声,隔着绿衫轻揉着山川,“阿霖,这屋子可是我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林霖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保留一丝清醒,倏地起身。
白霜多有准备,身躯一闪,林霖起身脸便触及到了一片柔软。
她低头看了眼这又回到她身上的殷红口脂,随即抬手肆意地揉搓那张错愕的脸,“阿霖原来喜欢这个地方。”
“那你就多揉揉。”白霜执起那只滚烫的手。
林霖猛然挣开,白霜轻叹一声,“阿霖不想要吗?”
霎时,白霜直接欺压下去,那顶上的牡丹登时滚落了地,刚挽起来的发尽数落到林霖脸上,冰冰凉凉丝丝敲打着她灼热脸颊。
到最后,她也只是抬手搂住白霜的细腰,给予无声的回应。
白霜窈窕妖姿尽显,再次俯身作弄她的舌畔,朱露糯糯连丝滴,只闻林霖低低压抑的细浪声。
绿裳夹着锦绣滚落在无人的暗角里,封标小蛮玉骨态绰绰隐约。
白霜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颈窝,留下湿漉漉的牙印。
林霖被咬的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蹙眉道:“你故意的?”
身上人微微抬起头来,笑得狡黠,说得撩人,“是喔~”
林霖看向她那沾着自己气息的唇,长睫轻颤,眼神有些闪躲。
到底是天生尤物,看多了欲念总是忍不住上头,她习惯克制便不敢多看。
可她心鼓上的雷鸣无需别人紧贴着躯壳都能听见,白霜纤长素手慢捻朱峰,与此同时长腿弯起挤入她紧夹的腿间,那股属于林霖身上的滚烫就此传递到了她身上。
林霖眸中水雾迷蒙,有一瞬的失神,那胸前故意的疼痛又让脑子刹时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