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抚了把她过分上扬而显得笑容虚假的嘴角,不急,唤我声好听的。
守玉道:大人,好大人?
不对。
明恩,好明恩?
不对。
好哥哥?
冥王打了个趔趄,稳住身形后,将她往上抱抱,面色古怪道:还差一点意思。
守玉挠挠头,这都不好听,还能有什么,总不能唤他混蛋就高兴了吧?
大人教教我,怎么才能好听?
冥王把脸皮扔了,清清嗓,字正腔圆道:唤我夫君。
夫君?守玉跟着他念出来,音调平平,不娇软,更不温情。
诶
他却欢天喜地应了声,高兴地像是下瞬能哭出来。反正把脸皮扔了,也不会在意扭曲纠结成什么样的丑态来。
他不在意,她也不在意。
过后他含了个冰坨子在嘴里,还同时将她奶尖吃进去。像是还嫌这岛上的气候不够冷,没能把冥王大人心底的寒意衬托出来。
夫君呀,夫君啊。温软的乳肉暖着那冰块块,守玉抖一下就唤一声,湿衣裳贴着皮难受,她颤着手给脱光了,攥在手里,不肯往地上扔。
到被他架起一条腿,挺翘的热物蹭在水汪汪的穴口,踩在地上的那只脚轻轻一点,跃上去勾在他腰侧,准头没找好,险些给冥王大人撞折了。
他满口碎冰,正好消肿止疼,拿手扶着入进了她身内,然后把人抱着,往那间房费贵的吓死人,却没几床被子的客栈走去。
守玉被步步顶满,声声娇啼,还记着他教的那声好听的,夫君好厉害和夫君慢些撞这两句,就一直没断过。
冰坨子最后化了满当当一口冰水,他全咽了下去,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忍无可忍对她道:不许喊了。
哦。
守玉咬着牙忍了许久,把他所有蛮狠的冲撞抽插都生生受着,浑身颤了又颤,愣是一丝儿声儿也不漏出来。
我错了,你再叫我一声。他先受不了,硬梆梆顶在她身内,亲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嗯守玉细细喘匀了气,小声道:夫君。
叫完了立马闭上嘴,却实在不能不喘出声,慢条斯理同他商量,大人,还能叫么,您要是嫌吵,我轻声些?
我错了,守玉,我真的错了。他也亲不下去,也做不下去,却抱着人不放,还是守玉熬不住,在他身下乱扭,使了浑身解数将这把子着了潮的文火才又给扇旺,闹至天明才消停。
等回到冥府之后,他便将玄玉床拓出的十多具守玉躯壳尽数毁去。
没必要了,她再不会退到被他准备好的后路里,同样一个坑,过了三百年,她还是会失足掉进去,可是已经习得了最精湛的脱身之法。
剖心还是魂碎,为凡人为修道者的大劫难,她都经历过,现在是无所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