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狭长眼微挑,正欲发作,怀里这没骨头似的小美人儿骤然发威,不知如何挣出只手来,一下往豹子脸上呼去,死豹子皮糙肉厚显不出什么,她自个儿手却给拍得通红,直起身道:怎么什么都堵不住你嘴呢,甜就接着舔呗。
这人儿实在是妙极,底下穴儿里还含着黑虎的两根指,深深浅浅抽插得蜜液四溅,她说话时也没停下,之后更不敢停,始终伴着靡靡水响,偏她娇躯乱颤,一双眼里却含威带怒,谁也不敢小瞧了去。又转脸儿瞪向髭狗,抬脚横他身上去,等开饭么,舔呀。
髭狗本就话少,那只手本是他捧着的,舔了又蹭正要拉着往自家胯下伸,就被她滑出去,招呼上豹子的脸。
哈哈哈。白狐绷不住笑起来,道:怪不得第一眼就看不上你,这便是命里定好的。
在白狐扶着家伙顶进她身下妙穴儿前,再无一人敢说多余话。
嘶,夹死狐狸我了,美人儿可松些劲儿
小美人儿也疼白了脸,她还没尝着趣儿,声气更不好听,不会干就滚开,换别个来。
别别别,这不是要命么。白狐哭丧着脸,哪预料到这水穴儿好入,出来却难,给箍得腰眼发紧,从后脊梁直麻上天灵盖,恨不得一下儿就交待了。
黑虎见状忙捧了一边奶儿含进嘴里,轻轻缓缓吞吐起来,另一边豹子连忙效仿,髭狗晚了一步,放下舔的水光涔涔的一条美腿,换到另一边,俯下身去,接着舔。
如此种种卖力讨好,那紧穴儿里才有些余地,可缓缓动作起。
白狐托住她膝弯,边顶边磨,命根子在里头被紧裹着绞紧又绞紧,怀里这软香娇人儿,终于媚声呻吟出来,美目微眯,显出了三两分满意。
他犹嫌不足,起了争强之心,好人儿,狐狸我入得可有那狼舒坦?
不问还好,一问出口才勾出的点子温情媚意消散无踪,她冷笑道:你觉得这么点子功夫就能令我舒坦了?
她后来连叫唤也懒得叫,兽妖们的喘气声儿都比她出的声儿大。
可是为什么呢,怎么反过来要看她脸色了?兽妖们百思不得其解。
没谁真敢问出口,怕她一张嘴,他们连硬起来的心思都歇了。
狼王回到空空如也的洞窟,顶上护阵完好,却没有替他守住月亮。
他反身瞧见虎豹狐狗围成一圈,兄友弟恭的缝隙处伸出来两只小脚,沾满了浓稠白浊,被他们拖拽着,又在尘土里滚过。
有个尖锐响亮的声音叫嚣道:老子才长出的家伙,待我试试好不好使。
人身兽魂在今日分出胜负,他以兽型亦可茹毛饮血活过漫漫余生,他尚未接受身内流淌父兄血肉皮骨,又看见小人儿守玉给妖兽作弄,只剩半息生机。
她躺在底下,受过了百种亵玩,满身青紫,大眼茫然睁着,幽幽回神,喉里发出长长一声呃叹,对他道:王上,恭喜了。
王上,恭喜了。
寥寥数字犹如魔音贯耳,勾回尚未走远的冤魂。
阿兄,你为何要吃我?小白狼绿眸里暗光不灭,硌在他腹内死不瞑目。
狼父瘦骨嶙峋,正梗在喉头吾儿,咽下去,不死不灭啊
半人半龙的王上还在他口中,小狼,我的血喝着可鲜美?
守玉在椰林里修养得当,缓步往狼王洞窟走。
远远便听见凄厉哀嚎,如同从前的每个月圆之夜,响彻玉修山上空的声响。
她特意挑了今日开境,竞技场里阿狗会迎来与头目的第一场比试,听说他是上岛以来进阶最快的一只妖,这次的比试将会是万人空巷。
多么好的机会。她与那狐狗虎豹四兄弟心有灵犀。
可是狼王头顶光彩皇冠,却在洞内发疯,山一样大的洞窟给他砸成山一样大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