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烟灰缸装着灰白色的烟灰,桌子上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酒瓶,显得很凌乱。
垃圾桶里的香烟还冒着气,说明沈晓刚离开不久。
秋忱看着桌子上的酒瓶皱了一下眉,还是走过去把桌上收拾干净了。
刚从体育馆回来,汗液黏在身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打扫完以后就给手机充上电,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早秋洗完澡有些清凉,秋忱拿毛巾檫了檫自己的头发,又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没有用吹风机吹,显得有些凌乱。
把毛巾丢到一旁后,秋忱坐到自己的床上,把手机充电器拔了,拿起手机指纹解锁。
手机主页有几条消息,还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祁浔的,一个可可的,祁浔打电话来秋忱并不奇怪,可可就有点奇怪了,可乐又不在我这,她打电话干嘛?
秋忱回拨打了可可的电话,可可一接到电话,一声忱哥还没喊出口,就被他忱哥的“干嘛?”给打断了。
啊,终于知道了你为什么至今单身了,你这样女生不得尴尬死,哪里还有心情谈恋爱啊!
可可:“忱哥,你怎么这么……”
秋忱:“有什么事直说。”
可可决定旁敲侧击,“忱哥,你是不是收到了一盒糖果和一份情书啊!”
秋忱一想就是骆池那个家伙说的,“骆池那家伙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啊!”
可可岔岔地笑了笑,又故作伤感地说,“忱哥,做人不能脚踏两只船啊!”
不是,我什么时候脚踏两只船了,一只船都还没有呢!
“我想知道骆池那家伙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导致你有这种想法。”
可可觉得自己的逻辑没问题,他忱哥一定是在装傻,渣男都一个人套路,“没说什么啊,你看啊忱哥,你一边撩着祁浔,一边还收女生的情书,那不是渣男那个什么?我跟你说啊……”
秋忱瞬间觉得头有点疼,我什么时候成渣男了,还撩祁浔,这家伙脑细胞也太大了。
“不是,我什么时候撩过祁浔了,还有送我情书的那女生,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那盒糖也是被骆池给吃完的。”
“什么,骆池这个渣男,我一会儿就去收拾他,”可可正欲挂掉电话,又想到忱哥的话还没套到手,不行,套话要紧,“不过忱哥啊,你真的没有撩祁浔啊!你们最近的关系好暧昧哦!”
秋忱想了想,自己和祁浔关系明明很正常啊!“不是你看都没有看见,我们两个都不在一个学校,怎么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