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南山:“你找我有事?”
殷依鸢:“坐。”依然没有转过身去。
梁南山见只有她对面有位置很自觉的落座。这下,他看清她在干嘛了,用毛笔写着一些东西。
梁南山:“毛笔字写的很好嘛。”殷依鸢搁笔,抬首相望。在梁南山眼中她变得很憔悴,一晚的时间,很难想象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的耗费心神。
殷依鸢:“镇长想见你。”
梁南山:“镇长?还有镇长?这是一个镇?”
她:“是一个古镇。”
梁南山:“什么时候?”
她:“明天。”
梁南山:“明天?可我今天才到。”
她:“就是考虑你今天才到所以让你休息一晚。”
梁南山:“为什么要见我?”
她:“自然有原因。”
梁南山有点低落,什么古镇美景,什么山顶日出原来都只是敷衍自己的,暗暗的自骂道:“也是,我有何德何能让别人特别对待呢。”然后默默的开口:“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说完就起身。一步一步并未听到任何挽留的话,当他赌气的狠狠地踏出最后一步时,殷依鸢:“等一下”
梁南山:“原来找我并不光是公事嘛”但他可不能表现的很欣喜。淡然的开口:“还有事?”
殷依鸢:“明天由虎生带你去”
梁南山:“知道了。”
殷依鸢:“还有。”
梁南山有点恼火的说道:“你不能一下子说完?”
殷依鸢并不在意,说道:“你最好和你外面的世界做一个告别,虽然我们会在事后派相应的人处理。”
梁南山:“听你的意思我是不能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殷依鸢:“我也不知道,这是镇长让我转告你的。”
梁南山:“镇长!镇长!又是镇长!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镇长到底是有三个头还是有六只手能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说完头也不会的怒不而去。
殷依鸢自语道:“你可以不满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但绝对不能对镇长有偏见。”好似说给梁南山听的,不过又好似说给自己。话声明显呜咽,到头干脆埋首桌上,只见已成体的字被蕴染成了墨花。
此景若落入梁南山眼中,不知他是何种滋味。
从小筑出来的梁南山漫无目的的闲逛,虎生不知从何处又冒出来了,他有理由相信虎生更本就没有离开。这次梁南山先开口:“带我去休息。”虎生张了张嘴但是并没有说出一字,只是默默地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