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是一片真心。”
最终,我也没能把内心的话传达给他。
*
我在意大利寄宿学校呆了一整年,出来后又被送到了南部的战场。
时隔一年半,想见到Boss的心迫使我压榨身体突击,以不要命的方式弄死了敌方首领。
但当我回到彭格列总部时,收到的确实他要再次将我送到日本的消息。
随后,便是那场穿越了八年的爆炸。
*
水流的声音滔滔不绝。
——答案是不。
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是一样的否认。
他们果然是一个人,爱好和想法之类的,不会轻易改变。
没可能就是没可能。
不要再抱没意义的希望了。
黑川看我呆住的动作,问:“还是洗不干净吗?”
“嗯。”
走神的我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陶瓷盘子被掰断一个边角:
“啊。”
我停滞了动作,手指被割破流血。
“小心点!”
黑川赶紧抓住我的手。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她担心地拉着我去止血。
没有回答她,我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如果偏要勉强的话,就会弄坏关系。”
“早点放弃就好了。”
*
去横滨的那一天。
并盛的安检口。
校车上传来我不高兴反抗的声音: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婴儿可以带安抚奶嘴,我就不可以带情绪安抚毯!”
我抱着胸口生气地侧过身。
沢田纲吉无奈至极:
“你怎么不提你毯子里藏着枪?”
他试图给我讲道理:
“你相信我,如果我让你带了,今天没一个人能过安检,你马上就要被遣送回家。或者关到局子里。”
昨晚出门的时候,Boss问我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