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穿上睡裤突然想起什么。
领兵打仗的男人到了兵临城下的关头心里却有点没底。
手慢慢滑下去握住青紫色的巨兽缓缓撸动。
他一会儿不能在小姑娘面前丢脸。
嗒。
浴室灯被关上,整个屋里就剩床头一盏黄色的台灯,周昕看了眼墙上的挂表,只以为是他动作不便才去了那么久。
睡,睡觉吗?
她见虞伯远坐上床并且神色不善,慌忙关了灯钻进被窝。
听觉在黑暗中变得异常敏感,就当快要放心睡觉的时候男人突然压上来。
深吸一口气。
周医生,我病了,能给我治治吗?
埋在枕头下的脸瞬间血红,瓮声瓮气问他:什么病。。。。。。
呵。他笑了,抓着她的手下去放到腿间等着欣赏她下一秒的反应,这里肿,怎么消。
周昕浑身毛孔都炸起来,被他紧按住的手下巨物青筋脉络突出,脉搏正在蓬勃跳动。
你。。。。。。鼻子哼出气声,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他慢慢脱下她的衣服,虽然没多配合,但也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虞伯远在黑暗中笑得无声又灿烂。
小姑娘这就是答应了,只是还顾着最后的面子。但是为了成就自己,他可以从头到尾都做那个不要脸的人。
他吻上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小声哼哼之后分开她双腿在花瓣上碾蹭,每次蹭到上面的时候都用舒张的铃口吸住已经充血的赤豆挑拨。每拨弄她一下都伴着她身体的瑟缩和一声哼鸣。
男人感觉到前端的湿润,花水涓涓聚流打湿半条龙茎,他不用摸就知道差不多了,便从旁边变出一个东西。
小人儿吸吸鼻子,他起身的一瞬间寒凉汩汩汇入胸口,她捂住光裸的身体睁开婆娑的泪眼看他。
视线模糊,她擦了擦浸着露水的睫毛看到他撕开一个东西放到身下。
眼里的光亮忽地被抽走大半。
你怎么有这个?
虞伯远刚摸索着戴好避孕套就被她问愣了,一秒钟后他明白过来她声音里那点怒意是为何。
我找周政要的,他和他老婆的。
周医生。他还在逗她。这里肿得发疼,是不是因为在部队里当和尚当久了。
嗯?你给治治?
他像平时亲昵那般含上她的耳垂,上面有多温柔的亲吻,下面就有多凶狠进攻。
他是要主动到底的人,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狰狞暴怒长龙狠狠破开穴口长驱直入,一下就将前端整个送进去。
啊。。。。。。
周昕病体娇柔,连带着泣声的呻吟都那么低沉无力。紧闭的穴口在一瞬间被撑开,还未触及到那层屏障她就疼出泪水。
微凉的眼眶又被炽热填满,她身下也一点点被推满。
虞伯远开始庆幸自己未雨绸缪先解决了一次,要不然当下非被立刻夹出来不可。
处女的甬道太紧,刚才的疼是装的,现在确实被夹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