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瞪着她慢吞吞往前走的背影半晌,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胸前的伤口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她疼得抽了一口凉气,他听到了,停下脚步,沉声问道:
“怎么了?”
白木槿气咻咻的怒骂:“慕容熠,你能不能温柔点?刚刚在石头上一滚,全身都痛,你还这么粗鲁……”
看到她一如既往地对他高声怒骂,慕容熠的心情略好了些,动作不自觉地放轻,好半晌,他突然道:
“下次不会了。”
下次不会了?不会什么?不会这么粗鲁了?还是不会再丢下她一个人了?
白木槿不明白,也没有追问,将身子蜷进了他的臂弯里,闭目养神起来。
慕容熠看着她平静的小脸,心思却转到了刚才街上那一幕。
那个身穿白衣的女人,跟死去的锦儿长得一模一样,两个人长得像还可以接受,可是现在出现第三个长相神似,连气质都和锦儿如出一辙的女人那就太怪异了。
是他眼花吗?绝对不可能,他一向引以为豪的便是自己敏锐的观察力。
他不信这天底下有如此巧合之事。
而且按刚才的情势来看,摆明了就是调虎离山,目标是木槿,那些人并不是卫太后的人,穿着打扮也不似中原人,他们抓木槿有何用意?
回到府里,趁着慕容熠去了书房,白木槿赶紧叫红罗替自己准备了热水,又拿来了创伤膏药回到房间里,栓上房门才敢将衣服褪下。
胸前伤疤上的血已经干涸了,结了痂,连带着里面的肚|兜都黏糊到了一起,血肉模糊,她忍着剧痛,小心翼翼地将肚|兜扯了下来,那伤口处才结合的皮肉被这样一扯,顿时又是鲜血直流,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利索的自己上了药,正在缠绷带,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大晚上的闩什么门?”
冷阎王来了!
她心头一惊,边加快手边的速度,边答道:
“我在沐浴,你等会儿再进来。”
慕容熠的声音有些发凉,“沐浴要关什么门?难道还怕我看?”
就是怕你看才闩门!
不过白木槿可没胆子这样说,为了防止他破门而入,她只得软声安抚:
“就快了,你等等。”
说完,她飞快地把身子擦干净,又将那些膏药和纱布放到一个隐蔽的柜子里藏起来,这才去开门。
门口的男人只身着中衣,应该是才沐浴过,微微敞开的胸口露出了性|感的胸|肌,虽然知道他很帅,可是白木槿还是被惊艳到了。
不过,她很快强迫自己别开视线,白木槿,不要看,不能看,这个男人是你要不起的。
这个婚姻不过是他大爷一时兴起玩的游戏而已,谁认真谁就输了。
而你,已经输不起第二次。
“下次不准再闩门!”冷眸往她身上一扫,冷阎王下令了。
白木槿很想反驳,可这是他的地盘,再加上他那霸道的性子,能容得她不依么?
她微微一笑,“知道啦。”
“过来睡觉。”他率先躺了下来。
白木槿杵在原地良久,还是抵挡不住困意走了过去。
掀开被角,她睡在了大床的这一侧,跟他睡的另一侧隔了好一段距离,才一躺下,她就感觉那边的人翻了个身,下一秒,一具高大的身躯便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他却抱得更紧,从她的身后,将她娇小的身躯密密实实地揽住,不容动弹。82449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