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周可可拿起来一看,是盒药膏。
我不是刚吃过药了,这是干嘛的。周可可翻翻盒身边看边说。
站一旁的林嘉树神情极不自然,喉咙耸动,尤其对上她好奇懵懂的目光,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一会儿洗完澡涂上,你那里有伤口。
哪里啊?周可可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男人突然明白过来,耳根子也一烫,怪不得老觉得下面辣辣的,还以为是高频率做爱后遗症呢,没想到是受了伤。
她咬了咬唇重新瘫回沙发上,看着男人欲转身走,忙漫不经心的道:我自己涂啊!
林嘉树身形一顿,望过来的眼神就差把不然呢三个字纹瞳孔上了,还未等他开口。
周可可清了清嗓子,红着脸,大声道:谁污染谁治理,谁开发谁保护。
如果说刚才那两分钟林嘉树只是略显局促,那么现在,他的脸色的不自在几乎能让瞎子看出来了。
从下往上,宛如雕塑,她的视线正好能看清男人若隐若现的喉结,明显的下颌线,上面还有几颗牙印,周可可心头悸动,嘴巴不饶人:林老师,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那在床上明明你又凶又狠的
林嘉树瞳孔地震,但也看清了她眼底的揶揄,和故作老手的调侃。
平时生活中周可可就是个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嘴炮王者小疯子,床上做不了一会儿就开始哭哭唧唧叫疼说痛。
林嘉树呢,床上时,像个馋她身子的饿狼色痞,不把她操死不罢休的那种,下了床又一副禁欲不可攀的正人君子。
那一张床,能颠倒两人的性格。
看着林嘉树吃瘪,周可可脚步轻快的去浴室,下午做完已经洗过了,所以只打算冲一下,她刚打上沐浴露,浴室门把手转动了。
看着来人,周可可赶紧捂胸背过身,惊呼:我我我洗澡,你进来干嘛!
林嘉树大步进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是让我上药?
你你出去,我没穿衣服啊!周可可结巴了。
穿上衣服还怎么涂?林嘉树反问道。
我自己涂,我自己涂啊,你快出去周可可身上都是泡沫,背后的目光,真真的如芒刺背,她不禁羞耻更有一种不安全感。
你不是说谁污染谁
我收回那句话,呀你快出去周可可扭过头,近乎哀求的语气。
看她如此,林嘉树也不逗他了,把药膏放置物架上,转身出去。
关上浴室门,男人唇角上扬,露出得逞一笑,见她忘记带药膏,他本是要隔着门把药膏给她。
走到门前却临时起意,想要吓唬吓唬她。
果然不禁吓!
小丫头一个,大部分情况下不过是个嘴上的王者,行动上的瘸子。
似乎不难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