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
一道漫不经心的女声传来。
他侧目去瞧,就看到了一袭朱衣女子背着日光而立。
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痛,他单手抵住额头。
“怎么回事儿?我记得也没伤到头呀?”
沈辞面色闪过一抹慌张,快步走到他跟前,单手敷上他的额头。
“也没发烧呀。”
谁知,一只凝如霜雪的皓腕忽地被男子噙着。
景琢俊眉一拧。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儿?”
沈辞闻言,不在意的一笑。
“没事儿,无意间磕到了。”
“你觉得孤会信你的鬼话吗?到底是因为什么?”
景琢执意打破砂锅问到底。
沈辞目光躲避,幸好此刻海棠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姑娘,药来了。”
沈辞顺势抽回了自己的手,站到床沿一侧,岔开话题。
“药来了,快喝吧。”
景琢闻言,面色闪过一抹痛意。
“方才坐起时,牵扯到了伤口,导致我的胸口此刻还有些痛,不如阿辞替我喂药?”
他魅惑的双眸此刻上扬着,仿佛一只勾引人心的狐狸。
沈辞心底合理怀疑他是在故意卖惨,可是又想到的确他此刻伤口还未痊愈,于是接过海棠手中的药碗,她手执药勺轻轻搅拌。
待温度差不多时,递到他唇边。
“喝吧。”
“不行,我觉得我的胸口还有些痛,怕是自己用不了药汤。”
景琢心上一计,苦兮兮的道。
“哦,是吗?”
沈辞眉眼弯如一弯新月。
“嗯嗯。”
景琢附和道。
“殿下是伤到了胸膛,怎地双手都废了?”
沈辞调侃道。
景琢开始睁眼说瞎话了一通,最后,沈辞不想与他再掰扯下去,就坐到他身侧,一手执着药碗,一手握着汤勺。
她舀起一勺药汤,递到他淡白色的唇瓣处。
景琢唇角微不可闻的上翘了一下,随即乖巧的轻启唇瓣。
景琢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