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水芸珊已经走到绝境,先是被粉丝唾骂,被众人抨击,再到因为范可洁的U盘被绑架,差点死在车库里,一切的一切,都因范可洁而起。
她从来不会把问题放到自己身上,被众星拱月的她只会以为那是别人嫉妒她,想要害她。
浓妆艳抹的女人已经有些癫狂,“你故意丢下U盘害我,还让阿哲如此对我,一定费尽心机吧?”
范可洁平静的眸眼划过一丝波痕,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玩的栽赃嫁祸和扭曲现实,“水小姐,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吗?”
她冷漠的视线扫过去,便看到水芸珊的脸色难看至极。
“若不是你在阿哲身边说我坏话,他会不对我动心?”
唔,范可洁皱眉,想不到世界上真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抱歉,我还真没有如你所愿对你耍心机。”她不值得她耗费脑细胞。
范可洁将自己最气人的一点发挥得淋漓尽致,抬起酒杯,红色的液体摇晃,画着不规则的圈,在触碰到她唇的一瞬间,水芸珊得意的笑,那种期待而又怨毒的眼神,就像一个邪恶的巫婆在看她喝下毒药。
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范可洁唇瓣沾了点红酒,色泽亮丽,十分诱人。
并没有注意到水芸珊从希望之颠坠落,霎时脸色大变的精彩景观,在她愤恨的注视下接通电话。
“你在哪儿?”
是冷漠的男音,带了惑人的磁性,低沉得好似冰河底下的脉脉流水。
“我在……”范可洁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说:“怎么了吗?我现在就回去。”
“恩,回来吧。”
“好。”
范可洁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白色的手提包里,对水芸珊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失陪了。”
霎时,那双怨毒的眼几乎要剜下她身上的一块肉来,注视着她的离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范可洁!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迈进长廊的大长腿停下,范可洁转身的姿势极为美丽,裙摆微扬,“肯定没算完,不过我现在没时间。”
意思是,她根本就不想陪水芸珊玩,她要找个无聊的时间,有心情了才给水芸珊算账的机会,换句话说,水芸珊所谓的“账”对她来说不过消遣时间的儿戏。
水芸珊怎会听不出来?面容扭曲,张着红唇对她近乎咆哮,“范可洁!你最好给我留下,否则不要怪我!”
“好啊,我真想看看我怎么怪你?”范可洁颔首,一米七五的身高加上银白色的高跟鞋,看水芸珊简直就是俯视,一股无形的压力就笼罩在了水芸珊的身上。
她似是被她突然散发的危险气息震慑,眸色变了变,不甘心的仰头,“好!你给我等着!”
范可洁耸肩,优雅的顺着来路走回去。
还没到达大厅,前方便迎面走来一位优雅的男人。
他眉宇带着凝重与不可察觉的焦灼,冷漠的视线在落到她身上以后,眼底的那丝不安消失殆尽,再次回复平常的淡然。
“你到底跑去哪里了?”向哲看范可洁走到他身边停下,抬手想揉揉她的发,看到如此精致的发型,又放下手,“如果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呆到活动结束才来找我?”
高冷先生心里的意思是——难道这个笨女人就一点都不想和他黏在一起吗?他们都分别了一个小时了。
范可洁摇头,“没有,我准备打电话给你了。”,她是打算和水芸珊聊完以后打电话给他的。
真的?向哲狐疑的看她,发现她手上端了一杯酒,剑眉不满的拧成一座小山,“你喝酒了?”
他刚才都阻止她端酒杯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她不知道去哪儿居然又端了一杯。
“没有。”范可洁如实回答,手中的酒杯已被他夺去。
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她,显然上次她喝醉给向哲带来的阴影颇大,让他都不敢给她沾半点酒。
想想也是,她喝酒往往会做一些极其丢人的事,虽然每次都断片,但周围人看她的眼光不由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喝醉酒发酒疯的疯子,肯定做了什么丢脸丢到家的事。
这里是活动场所,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这次带她来的还是向哲,他自然不会让她丢他的脸。
范可洁自以为看穿了他的心思,保证说:“我不会喝的,放心吧。”
向哲闻言点点头,突然一个男人走过来,一把撞了向哲一下,向哲的手尽管克制了惯性往前,还是洒出了一点酒,落在范可洁白色的长裙上。
他的手倒是没有沾到,但一片白色之中那红色尤为显眼。
“哟~小两口不进去,在这里偷偷摸摸做什么?”辛宇霄手肘搭在向哲身上,浑然不知,在看到范可洁身上的酒渍后,一脸惊讶的问,“我说阿哲,你再怎么不喜欢人家,也不能把人这么漂亮的衣服弄脏呀,多可惜?”
向哲嘴角抽了抽,真想把手中的酒泼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