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坤给谭士杰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谭士杰正巧在三楼研究着重新装修的事,直接就过来了。
“坤子,”他打完招呼才看到坐在沙发角落的陶然,疑惑:“你把他带来干什么?不要了?”
李泽坤指了指陶然:“你给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陶然。”
陶然愣住了,谭士杰也有些懵:“他就长这样没错啊”
“会不会整过容变成这样?他跟你形容的有出入。”
谭士杰跟陶然接触的少,听李泽坤这么一说肯定不能妄下定论,如果好巧不巧被人折腾出个阴谋来李泽坤因为他这儿的人出点什么事,自己怕是死了都找不到点痕迹。
“这我得给以前带他的经理打个电话让他来看看,你先等等。”
李泽坤点了点头,瞥了陶然一眼。陶然从进来就一直没什么反应,但其实是身子僵的太厉害了,人都木了。李泽坤突然也觉得这个地方压抑的他难受。
经理不到二十分钟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点头哈腰的跟李泽坤和谭士杰打了个招呼。
李泽坤没说废话,把陶然给他指了一指:“你看他是谁?”
经理看了一眼:“陶然啊?”
李泽坤皱眉:“瞎子都知道的事我问你?你能过过脑子再说话吗?”
那经理冷汗都下来了,忙凑陶然那儿去跟挑青菜一样勾了勾下巴蹭了几下脸:“没错啊!”
陶然有些厌恶的把脸偏过去,瞳孔有点空。
“不是说他身上全是旧伤疤吗?他身上没有。”李泽坤疑惑的点终于说出来了。
“那不可能,有些地方的旧伤根本修复不了”他突然住了嘴,知道话不能说的太多。
“什么地方?”
“这我也不清楚都是听人说的”
“谁说的?”李泽坤步步紧逼。
经理冷汗刷就下来了,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客客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