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擂台之上的萧索。
“没事吧?”萧索打量着她。
“没事,你呢?有没有受伤?”月归荧拉着他,上下检查了一遍,还好没有什么伤。
她只是坐在这里都有一股炙热之感,更别说身在其中的两个剑客。
“咳咳……”玉斛恩干咳了两声,“丫头,别再啰嗦了,我的小师侄刚解决完那个麻烦,看起来累的不行,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老先生,你也是。”
萧索把他托付给了邢云,“邢云,师叔就劳烦你了。”
“是,阁主客气。”
月归荧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方才还一口一个小徒弟地叫着,这怎么在萧索面前就改口了?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二人离开之后,玉斛恩将希望的眼神放在邢云身上,“小伙子,什么时候也给师父带一个小徒媳回来啊。”
邢云手里的折扇微开,扇面靠着额头,“师~父,这种事急不来的。”
“我知道,你又说随缘,是不是?与其每次都用这个理由堵我,还不如早早定下来,小老头儿还不想插手呢。”他招了招手,“行了行了,我们回去吧。”
“是,师父。”
现场只留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裘名古永远留在了擂台之上,他的血液还在流淌,呼吸却早已停止,他的双眼瞪着遥远的天际,脸上横七竖八的刀伤,他被自己的红色血液淹没在了这里。
擂台中的剑气凝雾完全散开之后,台上还多了一具尸体。
没人知道她是何时冲上去的,曾经江湖上叱咤风云的红衣城主,生命陨落时,竟然这般悄无声息。
她的死只是红衣城主消逝了,但是她自己却无人问津,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月归荧坐在萧索旁边,并肩看着云海外的落霞。
她问:“你知道什么地方最美吗?”
“夫人请说。”萧索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
月归荧瞪眼,“你认真点儿,不准逗我,快猜猜,对了我就给你一件礼物如何?”
萧索抓住话题,“除了夫人我可没有想要的。”
“可以。”月归荧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只要你能答上来。”她微微侧脸,尽量躲避萧索炙热的眼神。
“要不,还是夫人说吧。”听她答应得这么爽快,萧索总觉得自己在欺负月归荧是怎么回事?
月归荧摇摇头,拽着他不放手,“不行,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嘛~”
“你把谜底都透露给我了,我直接说,有些胜之不武。”
“你……少公子,你是谦逊呢、还是不想因为刚才的无心之言应允?”
“为何?”萧索拗不过,还是拖延着。
“就是想听你和我想的,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萧索沉默了一会儿,在月归荧以为他不会来口的时候,萧索缓缓说了出来,“有风雨的地方。因为那次你来到了身边。”
“你说那天晚上分明打雷了,怎么萧公子一点事儿都没有?”
萧索对于这个想法竟然无从说起,“夫人要我怎么回答?若是当时真的挨了雷劈,谁会来救你呢?”